“不想啊,但是想在家混吃等死嘛。”
“怎这没出息呢?”江煊掐掐他脸,道:“就不怕不要你?”
“你说你会直爱。”
“真那信?”
“信啊。”谭熙理所当然道:“反正大不就魂飞魄散呗。”
江煊面色凝重点头。
谭熙挺高兴,只胳膊不能动还有很多想吃,江煊全程好像长着无数双眼睛,边跟长辈聊天,边还不忘留意他想吃哪个菜,每次都是他筷子刚拿起来,江煊就给他夹过来,唯恐他会扯到伤口。
因为受伤缘故,谭熙现在洗澡也要人帮忙,这个任务自然只有江煊能够完成。
晚上谭熙坐在水池里面,江煊自觉地捞个小马扎帮他清洗。谭熙皮肤很白,苍白,感觉没有什血色,背部还有些淤青和细小伤口,也是那天坠崖时候摔得。
江煊小心翼翼给他擦身,谭熙突然歪歪头:“今天问杨助理,他好像说没有客户啊。”
他脸是纸画,身子好像也是纸糊,走路时候还发出沙沙纸张声。
“们家守墓老管家。”江冥道:“现在出来生活,就把他也接出来,以后家里有事可以吩咐他,办事很妥帖。”他说完道:“老江,来吃饭。”
纸人乖乖在他身边坐下,对谭熙露出抹恭敬微笑:“大家好。”
声音有些苍老,显然确是年纪不小。
谭熙端起酒杯敬他,认真道:“江叔,辛苦。”
江煊对这四个字十分忌讳:“别胡说八道。这个药换回来,夜就能长好伤,绷带不剪断,你好之后可以直戴着。”
谭熙听
江煊嗯声,谭熙道:“你出去干嘛呀?”
“去躺阳明局。”
谭熙侧头,江煊道:“给你换个药,免得这吊着。”
他说着,谭熙就听到他拿剪刀声音,看来是要剪断他纱布,谭熙急忙阻止:“你别,别剪,现在好不容易什都不用干,你给剪,妈又不疼。”
江煊无奈:“你想直疼啊?”
对方赶紧端起杯子跟他碰,江煊把酒夺过来,道:“你不能喝,伤着呢。”
谭熙瞪他,江煊仰头帮他喝。
谭健见状有些动容:“其实们今天,就是想跟江煊道个歉……误会你,们谭熙他,他直都是不撞南墙不回头,们只能多为他考虑些,们曾经差点失去他……”
刘英打断他,道:“别墨迹,话都在酒里,今儿干个,以后就是家人。”
谭熙也想端杯,江煊眼疾手快抢过来,两只手分别端起来,刘英顿顿,对江煊又道:“们谭熙脾气软,有点儿事儿可能都搁心里,你多多关心他点儿,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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