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谁……要跟你玩了？！”宁笙艰难挣扎出来往徐岭脑袋上呼了两巴掌，又被徐岭抓着双手按了回去。
“公主，咬他手。”陆鹏提建议。
“别把我……跟你们野蛮人……混为一谈。”桌子下面传来宁笙的声音。
几秒后。
徐岭：“嗷，啊啊啊啊嗷。”
“还好啊？”徐岭顺手捞过来，自己两口灌了，“不是奶味是什么味？”
“馊饭加泔水。”宁笙说。
刚喝完的徐岭：“……”
“你尝过这俩？”徐岭问。
宁笙：“没，我故意膈应你的。”
“我不是矮，我比数学呆子高好大一截，是你们两个长得太着急。”
“我以后会很高的。”
“长那么高，衣服换得快，你妈养你就像养吞金兽。”
马蜂嗡嗡地没完没了，嗡了整场课间操。
“下次说话之前过过脑子。”徐岭跟陆鹏说。
活泼欢快的音乐里，宁笙站得很僵。
“一二三四，二二三四。”后面的徐岭相当认真，甚至还推了他一把，“做啊，对身体好。”
宁笙：“对身体好，那你站这儿做一晚上，我看你能不能进化成迪迦。”
徐岭动作一僵。
“徐狗你站好前面啊。”隔壁班队伍里陆鹏说，“你贴着公主，后面人都被你挡了。”
宁笙说买就买。
隔天，徐岭后爸正提着高压水枪洗车，一辆大卡车停在了他家门口。
他后退一步，人和水枪一起愣住：“不洗这么大的卡车！”
卡车的货舱缓缓打开，卸下来一张包得结结实实的新床。
徐岭后爸：“？”
李皓月：“啧。”
“你把这些抱来
李皓月抱着一摞书过来的时候，徐岭刚把宁笙单手压在椅子上。
“你用力啊。”徐岭咧嘴笑，“打我啊，抓我啊。”
“你听起来像那个什么变态。”李皓月在桌边的空位上坐下。
“我跟他玩呢。”徐岭解释。
李皓月：“听起来更像变态了。”
陆鹏：“还要过一遍吗？”
陆鹏：“其实数学呆子不比他矮……”
徐岭：“你把嘴缝上也行。”
学生食堂里，徐岭拧开了一瓶牛奶递给宁笙。
“不好喝。”宁笙尝了一口，嫌弃地推开，“没有奶味。”
“你是在说我矮吗？”宁笙恶狠狠地转头。
陆鹏：“我没直说啊。”
宁笙：“你还想直说？！”
“你捅马蜂窝了。”徐岭压低了声音。
陆鹏：“……”
此时此刻，学校里，刚好到了这帮初中学生的课间操时间。
也是宁笙最讨厌的环节。
幼儿园和小学，因为他都是坐着轮椅入学的，没人让他做这玩意儿。
但初中，新生报到那天，他是被左手螳螂右手蚂蚱的徐岭一路吓进教室的，蹿得很高。
自此宁笙痛失了课间操的豁免权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