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他没有想到,那个在梦里诱惑他少年,居然会提着袋橙子,大大咧咧出现在他面前。
还说——要对他“负责”。
……
想到这里,萧以恒挑眉看向坐在自己对面厉橙,唇瓣动动:“如果你真把‘榨干’,这应该算是工伤吧?你想怎负责?”
厉橙被他问噎住:是啊,他能怎负责啊。
他还梦见他被厉橙用盆脏水弄脏衣服,厉橙带他去游泳馆洗澡。他强拽着厉橙走进淋浴间,滚烫热水从花洒里浇下,淋湿他们两个人身体。
最后个梦,是在美术教室。
现实中发生过事情在梦里重新推演遍。昏暗暮光,破碎光影,男孩羞到发抖双腿。
但是与现实不同是,他并没有止步于临时标记——在信息素融为体之后,他把厉橙推倒在课桌上。
校服散落地。
要问萧以恒为什会发烧?
这件事确实和临时标记有关,但原因和厉橙想正好相反。
萧以恒并非被榨干精力,而是……被浅尝辄止标记行为撩起心中压抑冲动。
萧以恒这个年纪,正是年轻男孩“精力”最旺盛时候。只是他平常专注学业,又生在这样个家庭,他直在有意无意地压抑真实自己。
昨天他和厉橙番亲密接触,冲破他这多年恪守行为准则。
他刚刚不知怎鬼迷心窍,居然夸下这种海口。脑子热,就说要对个alpha负责!
说出去话就像是泼出去水,厉橙好面子,总不好把自己刚刚许下豪言壮语现在就吞回肚子。
他绞尽脑汁思索好会儿,才勉强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:“……多给你点营养费?”
看他那脸肉疼样子,眼睛眉毛鼻子都皱在起,从甜甜橙变成酸酸橙。
“营养费?”
萧以恒是如何把颜料涂抹在画布上,他就是如何去涂抹厉橙。
梦中男孩先是大声咒骂,拳打脚踢,但很快就变成舒服呻_吟。
他甚至臆想出男孩爽到落泪样子,还有他可爱紧缩脚趾。
……可惜,梦境终究只是梦境。
等到梦醒后,萧以恒便发起高烧。
宣泄而出欲念犹如高山雪崩,发不可收拾。
直到现在,他舌尖仿佛还能回忆起omega血液鲜甜。
昨晚他睡得很不踏实,睡睡醒醒,而在那无数个层叠旖旎梦中,厉橙身影永远穿插其中。
他梦见他们第次见面,厉橙从天而降,落如他怀中。他没有放他离开,而是直接把他禁锢在怀里,让他挣脱不得。
他又梦见他们在小巷里打架,警察堵在巷口,他们藏身于脏兮兮沙发后面,他俯身于厉橙身上,看着那双桀骜眼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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