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他算不算是……答应路执
？
他在沙发上坐起来，认真想想这个问题。
“还上课吗？”他问。
靠坐在沙发扶手上
路执侧过头，掀着眼皮扫方砚唯
眼。
头发凌乱，眼睛和脸颊都是红，嘴角还微微地有些红肿，眼睛里含着稀薄泪意。
荒唐又真实。
路执左手撑下沙发，直起身，揉把少年头发。
少年侧躺在沙发上，悬于沙发边缘左手腕停在光线未及之处，浅棕色头发有些长，乖顺地垂在额前。
方砚唯嘴角被磋磨得微红，染水光，明秀又略带稚气张脸，平白又多点艳。
方砚唯自己抬手，揉揉嘴巴。
就……还不错。
原来接吻是这种感觉。
路执捏着他下颌，他愣愣地，点点张开嘴巴。
路执没深入，只是按在他腰侧手，稍稍紧紧。
他生涩，路执也生疏，他们不像是在接吻，更像是从对方身上汲取着什
心意。
方砚唯第次知道，看上去那冷冰冰个人，吻下来时候，也会带来灼热感觉。
他原本是侧坐在沙发上，路执俯身压过来时候，他不自知地后仰些许，后腰弯折弧度逐渐加深。
等他回过神时候，才发觉他已经平躺在沙发上，后背贴着柔韧皮革。
烟草和檀香味道，在点点侵占他理智。
他怔忪着，仰头看见路执那双漆黑、深邃眼睛。
被亲得乱七八糟个人，还在问要不要去上课。
“不去。”
又软又烫，余韵像电流行走，把他吓跳。
跟人亲，原来是这种感觉啊。
难怪那群人都想早恋。
等下。
他跟路执亲，他觉得不错。
脑袋晕晕，像是炸开烟花。
嘴角被路执轻轻地咬下，他手慢慢抬起来，放在路执背后，在清幽孤冷檀香味里，发泄般地，点点攥紧揉皱路执衣服。
清晨光尚未向城市铺开，未开灯酒吧光线昏暗，他躺在沙发上，同他在这座城市认识第个人接吻。
就好像他是他唯。
他穿着深蓝色校服，被他曾经以为是清冷禁欲那个人按着亲吻。
路执那件被他穿着校服外套敞开着，深蓝色衣摆铺开在白色沙发上，被路执撑在沙发上左手压着。
细木佛珠散开两圈，贴在他腰间，随着路执亲吻动作，从他侧腰上点点摩挲过去，像是火在点点灼烧着，让他不自觉地挣动好几次。
嘴巴被亲得有点疼，还有些不可忽视酥麻。
腰和腿都软软，像是掉进云里，平白起点醉生梦死倦意。
路执手背上青筋微微绷起，似乎只是凭着本能在吻，本能地想把他按进自己骨血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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