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些发黄
旧纸，歪歪斜斜两个名字，还有
道他画过红线。
刚从冰箱里拿出来葡萄冰，遇到温热空气，立刻凝结
许多小水珠。
方砚唯这顿饭吃得小心翼翼。
粒粒皆辛苦盘中餐，是他执哥掏空饭卡家底给他买。
当初叱咤风云十三中地头蛇，如今勤工俭学连饭都舍不得吃。
说不心疼，那是假。
这是什
勤工俭学好学生啊。
他点份饭，多要餐具，拨半给路执。
“起吃。”他说。
等他饭卡办下来，虽然钱也不多，但养路执，似乎也是可以。
“什事？”路执扫见桌上亮屏手机，接个电话。
[凌佩]：
这就回去扔掉。
[路执]：没事。处理。
[凌佩]：？你今天很好说话啊。
路执把手机放回口袋里。
s大食堂菜品丰富，许久没见到中餐，方砚唯眼睛都亮。
s大饭卡就是校园卡，路执透明卡套里，似乎还叠几张别。
卡套很松，他刚拿起来，几张卡片就落在他手里。
另张是s大生物医学实验室门禁卡，照片上路执穿着白大褂，冷着脸，比高中时期还要帅。
还有张是——
方砚唯手微微地颤下。
“还剩2元。”他给方砚唯说，“买个葡萄冰。”
温雅向来温和声音，听起来有些愤怒：“路执，C3-3生物医疗项目，为什没有名字？”
“C3-3项目择优选人，温教授治学严谨，不应该比清楚吗？”路执说。
“路执。”温雅声音听起来咬牙切齿，“你拿公司股份，你架空，你不能这样，C3-3是几年来心血。”
“妈你在说什？听不懂。”路执无辜地说，他把卡贴在刷卡机上，从冰柜里拿走最后袋葡萄冰，“学习很忙，午休时间很短，先挂。”
他已经想好要选哪几样。
路执把饭卡往刷卡机上贴下，显示出余额——
8块8。
“请你吃。”路执认真说，“不吃，下午去实验室帮忙，会给盒饭。”
方砚唯：“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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