书桌上
手机播放着方砚唯先前录过
段琵琶演奏，乐声动听，掩盖着微小喘息。
只红色小狐狸，掉进
猎人编制藤蔓陷阱里。
藤蔓卷着他尾巴，不让他动弹。
他越是挣扎，藤蔓就勒得越紧越深。
它落到猎人手心里。
“……不在宿舍里做。”他说。
“
知道。”路执说，“会给你找舒服床。”
那个失败第次，两个人都还记得。
方砚唯安心。
那随便抱随便摸吧，不碍事。
“那可以教你。”路执说。
方砚唯：“？”
是哦。
路执好像好久都没教他写作业。
虽然不是本专业课程，但让路执教下，好像还……挺有趣？
？”
路执：“……”
要不是知道这人骨子里单纯到幼稚，他都要怀疑这是场蓄谋已久引诱。
他重新从抽屉里捞条毛巾，走到门边，递过去。
“谢谢，爱你。”方砚唯拍拍他手背，摘走新毛巾。
他沉浸在细密吻和指尖抚慰中，没注意到路执什
时候打开抽屉，拿出只小瓶子，往指尖上淋什。
裤子卡在腿弯处，睡衣被卷到胸口，路执那冷感声线还在较真地跟他讲什公式。
直到路执修长手指抵着他，压进去。
“方妲己。”路执说，“你太紧，这样不好，你会疼。们不做，只是帮你适应下。”
月朗星稀，宿舍外逐渐安静下来。
“那你讲讲。”他说。
“起开。”路执在他腿外侧拍下。
他让开座椅，路执坐稳后，却趁他不备，抓着他衣服扯，让他跌坐在自己两腿间。
路执：“你看这个化学分子结构式……”
方砚唯个字都没听进去，因为个坚硬滚烫东西抵着他。
洗完澡后，湿着头发方砚唯坐在椅子上擦头发。
路执找本书，找到他桌子上。
“看得懂？”路执手搭在他领口处。
这书上，方砚唯每个字都认得，但连在起，他就是不知道在讲什。
于是学渣摇头：“看不懂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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