隔着个假山,有宫女边走边交谈声音:“听说何后被赶回披泽殿之后,直紧闭宫门,怕不是正被陛下禁足呢。”
“早就觉得他坐不太久那个位子,陛下天之骄子,哪怕被迷惑时,也断断不会被迷惑世。”
“听说是因为何后在披泽殿与人私会,跟你说……”
后头小宫女倒抽口气:“何后也太恃宠而骄!”
“说不准会成为废最快皇后,嘘,别跟别人说。”
方天灼手撑地,豁然站起,他做梦都想不到何筝可以凶残到这种程度,脸上惊比怒多,无法置信:“你疯吗?!”
何筝横侧在床上,雪亮眼珠又生气又畏惧看着他,方天灼眼中怒意凝聚:“来人,送皇后回披泽殿。”
说搬就搬说回就回,何筝看着他跨出去身影,费劲撑起身子坐起来,挥手甩开侧奴婢来扶手,道:“可是陛下东西,你们也敢碰。”
他抬步走出去,泛红眼睛盯会儿坐在桌前男人,然后扭头大步走开。
披泽殿虽久无人住,可直有人在打扫,十分干净,何筝躺回自己床上,想着那四百个保护神,深深吸口气。
宫女们八卦着走出假山,继续向前,完全未曾看到这边方天灼,后者微微眯眯眼睛,南门良立刻高喝:“你们两个,站住!”
“南门主管……”两个宫女齐齐看到他身后男人,顿时扑通跪下去:“奴婢参见陛下,陛下万福!”
黑靴缓缓行近,袍上金龙栩栩如生,那声音森寒低沉:“原来朕皇后,是由你们决定废不废。”
两位宫女齐齐湿衣裳。
跟方天灼分开这小半个月,何筝吃好睡得好,时不时作画学琴骂方天灼,小日子悠哉悠哉,还挺随遇而安。但这日,顺意忽然匆匆奔入声音却打破这
他摸摸肚子,无比痛恨拒绝哥哥离开方天灼提议自己,这样男人根本不配谈恋爱,他只要辈子个人坐在那个位置上,让所有人又敬又怕就好,要个屁爱情。
养心殿内,南门良悄悄抬眼,桌前皇帝陛下自打下朝就直拿着笔呆坐,可到现在个字都没批下。这几日每到晚上他都要去披泽殿转圈儿,南门良不敢说他是不是后悔把何后赶走,他只是觉得,这个何后在陛下心中分量,有些出乎意料。
他有心想劝方天灼出去走走,又不知道怎开口,沉思片刻,忽然道:“陛下,听说御花园桂花开,香气袭人,咱们要不要去瞧瞧?”
方天灼顿顿,放下笔,率先走在前面。
御花园果真满园飘香,时已晚秋,空气中隐隐有些凉风,十分惬意,方天灼沿着小径情不自禁朝披泽殿方向走,忽然微微顿,停下脚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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