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陈树有别事去,就让他睡在营帐外间,但他体弱,这几日身子骨又有毛病,那里面暖和些,就让他睡着。”
宁王盯着他看会儿,叹声气:“是皇上默许?那想必你爹也默许,或许正是他们主意。飞卿,漠国人看似粗莽,实则粗中有细,精明狡诈不下于任何人,是做不成任何买卖。皇上久在宫中不知道,可你应当是清楚得很。”
陈飞卿很清楚。
朝中有主和,有主战,安国候府与丞相哪边也不属于,按陈飞卿他爹性子,只要能赢,是和是战没什差别,随时能和也随时能战。
但宁王却觉得这是件荒谬事,只有战,总有方会战死。
陈飞卿他爹却觉得,死漠国,谁知道在漠国尸身上会不会又生起来个别国,是战不完。
安国候与宁王这两个人也说来有趣,明明安国候是武将出身,宁王总是副雅士派头,行事风格却与性情截然相反。安国候更柔韧些,而宁王却是宁折不弯。
宁王见他不说话,又道:“确实,本王也是强人所难,你虽与你父亲不样,但毕竟是要听从你父亲话。本王只是不知如何是好,你父亲主意重,本王也绝不会让步,可朝内不能自己先四分五裂。所以本王日前才向皇上自请到这儿来,你父亲要在朝中怎做,那是他事,本王不去跟他争,但他也管不本王要做什。”
陈飞卿问:“您要做什?”
宁王低头喝口茶,看着茶叶梗在热水中沉沉浮浮,不由得笑,道:“你不告诉本王小王子在哪儿,那本王也不告诉你想做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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