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男人只觉得手上阵刺痛,抬起来看不由得大惊失色,用漠国话叫道:“谁?!”
傅南生已经跟着苟珥继续往前走两步,被人群淹没过去。他故技重施,又朝人手上划下。
接连几次,人群终于恐慌起来。
苟珥停下脚步,皱着眉头回头看不知为何突然推搡起来人群,只见人人自危,好些人举着鲜血淋漓手在大叫。
傅南生急忙将手中碎片收好,也很仓皇样子:“怎?”
苟珥越发无奈,却又对他无计可施,只好随着他站起来,戴好面具,被他拽着挤过重重人群,好不容易出河岸,又得挤过重重人群去挤桥上人。
苟珥只在小时候做流浪儿时挤过这多人,是为和同伴们联手偷钱或要钱,后来他就不必这做,很多年来都独来独往,与热闹毫不沾边。
傅南生挤不过漠国人,便将苟珥往前推,道:“你去吧,你比较粗鲁。”
苟珥哭笑不得,顺他意思在前面挤人,也不管众人抱怨声。
傅南生跟着他亦步亦趋,眼珠子却到处转个不停。
不问他在想什,低头专注地看回来,心里如同融化冰,软得只有池水。
眼看人越来越多,傅南生坐起来,道:“人好多。”
苟珥解释:“这里很少会有烟花,所以人比较多,要不们换个地方。”
傅南生摇摇头:“大家都往这边来,说明这里是个好位置,毕竟很多人抢东西往往是最好。”
苟珥道:“也不定。”
苟珥道:“有乱子
这里人非常多,并且大多数都戴着面具,面具样式也大同小异,若在这里混入人群逃走,下桥过两条街会有水车在那里待命,防止燃放烟花引起走水。然而水车过于庞大,堵着街道,必须在天神节散场之前撤走,以防百姓们回家时造成堵塞,为此放完烟花水车便会立刻撤走。
而水车撤走方向是王宫周围,平日里也多是为达官贵人府邸备着。
前几日傅南生在屋顶上细心观察,得出这些结论。
只要他能够躲到水车上,便能去找小王子,而苟珥只会认为他往城外跑,无论如何也不会猜到他去找小王子。
傅南生打定主意,偷偷地从身上拿出藏好碎碗瓷片,瞅准朝着身边个男人手背上划过去。
傅南生没理他这句话,左右看看,道:“既然如此,们去桥上吧。”
苟珥看眼人挤人桥:“那边人更多,还不如留在这里。”
傅南生却站起身来,戴好面具,拽他手:“那里人更多,说明那里更好,们也去。”
苟珥无奈道:“你怎非得这样以为?”
傅南生道:“就是这样以为。只有不好东西才没人要,好东西就得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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