苟珥缓缓地将目光移到他眼睛上,却很快又移到别处。
傅南生却直盯着他眼睛,道:“你再说遍,你是想要杀——”
苟珥正要
傅南生转瞬便换副神色,仓促地爬过来抱住他求饶:“苟大哥,疼,疼,你饶,你说过说什你都不怪,这几天疼得特别厉害,每天晚上都疼得睡不着,苟大哥你对最好,你疼疼。”
苟珥手僵在那里,几近仇恨地看着傅南生。
傅南生带着哭腔道:“们说好,你帮报复完陈飞卿就安心跟你,谁也不反悔。你答应话都记得,答应你也记得。只是想报复他,你这疼,他凭什把你宝贝当成文不值?”
苟珥咬着牙道:“傅南生,你这些话只能骗鬼去,你真以为会被你再骗次?”
傅南生往他怀里拱,道:“没有骗你,你也不会被骗,知道你最疼,所以做什你都不会抛弃,你要是抛弃,就是个人,你也只有个人。没有人对你好,也没有人对好。”
苟珥忙完,照例打盆热水去傅南生房里,刚推门进去,就闻到股熟悉气味。
他怔,放下热水,去到床前,见傅南生躺在被子里,闭着眼,似乎有些小喘,半面白玉似脸上有些潮红,另外半面脸被刚才洗完澡后穿着外罩衣袖耷拉遮挡着。
苟珥以为自己早已经习惯,但此时此刻仍旧觉得火气直冲而上,伸手夺过那件外罩扔在地上,犹觉得不解气,伸手将旁边烛台推倒。
傅南生仍然闭着眼,幽幽地道:“当心隔墙有耳。”
他也只是这说,毕竟苟珥会这样做,定是查探出今日周围没有不该有耳朵。
苟珥握着他脚踝手又用力几分。
傅南生软软地抱怨:“疼。苟大哥,你又弄疼。”
苟珥道:“想杀你。”
他说这句话时候,眼睛没有看着傅南生,手倒是松点。
傅南生仰着脸,双手捧住他脸,低声道:“你看着再说遍。”
苟珥冷笑声,道:“你腿看来是不想好。”
傅南生也笑笑,道:“不好就不好,习惯也没什,好像腿好着就能有多大好处似。狗还有四条腿儿呢,不也样就是条狗。”
苟珥愈发被他激怒,上前两步拽住他头发朝上拉扯,狠狠地给他巴掌,骂道:“你贱不贱?!”
傅南生这才睁开眼睛,从被子里探出另只手来拍拍苟珥脸,笑道:“有多贱,苟大哥你应该最清楚不过,你若不清楚,就去问你那帮兄弟,何必还来问。”
苟珥心口血气翻涌得更甚,将他朝床上重重扔,拽住他腿便要用力折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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