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南生只见陈飞卿去趟马车上,就带来个鲁鼎,心里有些恼,面上却丝毫不表露出来,只顾着照顾换个地方趴尸秦郑文。
鲁鼎拿筷子戳戳秦郑文手臂,被陈飞卿把抢走筷子,桌子下面踹他脚。
鲁鼎笑嘻嘻地,又拿手去戳秦郑文:“秦大人传言是口毒牙,原来只有牙是厉害啊?”
陈飞卿正要打发他去喂马,就听到秦郑文闷声道:“你侮辱朝廷命官,本官
鲁鼎笑嘻嘻地捂着手腕,从箱子里爬出来,边爬边道:“来盯着小侯爷别始乱终弃。”
陈飞卿反手在他脸上盖巴掌,把他往后推推:“说实话。”
鲁鼎叫唤:“别打脸,鼻子都被你打塌。实话就是来陪着你去江南,侯爷让跟,你要敢你就去这打他脸。”
陈飞卿这才把手收回来,问:“爹让你跟着干什?”
“就你担心秦郑文会被江南府那些人给吃啊?侯爷觉得秦郑文被吃就该轮着你,这不让来跟着保护你吗。”鲁鼎龇牙咧嘴地揉自己脸。
陈飞卿站在茶亭旁,不太放心地看过去,便看着刚才那幕。他自然比马夫眼力好,将傅南生动作全看在眼里,又想起白御医话。
白御医说傅南生最好别再继续练那门急于求成功夫。
确实是急于求成。
刚刚傅南生那手说不上多石破天惊厉害功夫,但能到这个地步,绝不是短短两年就能有火候。两年多前陈飞卿就试过傅南生,那是确确实实没有点功夫底子,甚至还不如般同龄男子壮实,也就比郑小少爷强些。
可是如今傅南生却有这样身手,实在,算不上是件好事。
陈飞卿白他眼:“你直接跟说不行啊?还躲这里面。”
鲁鼎理直气壮地道:“这几天太阳这大,不想骑马,等下晒黑。”
陈飞卿嫌弃地看他:“你吃错药?”
鲁鼎捧着心,哀哀切切地道:“因为终于发现,人还是要长得好看,长得好看才能把男人魂给勾到手。”
陈飞卿果断道:“离远点。”
当然现在也不是说这件事时候,陈飞卿摇摇头,帮老板搭好桌子,安顿好行人,便借口有事,绕回马车上。
马车厢里安安静静,似乎是没有人。
陈飞卿盯着两边放着长条箱子看会儿,伸手掀开个,里面是些修车东西,马夫常放在这里,以防路上车子突然坏。
他将这个箱子盖儿盖回去,忽然身后就阵风声朝脑勺袭来。他急忙抬手往后扣住那手脉门,身子朝左侧去,反身另只手便揍过去——停在那人眼前。
陈飞卿松口气,把手扔,道:“你怎跟来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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