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飞卿忙道:“没事没事,误会。”
傅南生笑笑,便没追问下去。
众人继续前行,走走停停又是天快过去,今日秦郑文倒是好很多,或许是习惯马车颠簸,除脸色有些不好外,再没呕吐过。
倒是陈飞卿心里过意不去,骑着马左右看看,突然道:“陈树,你陪着继续走,就回来!”
说完,他便策马朝不远处果园跑去。
陈飞卿大声道:“那还给你收着!”
秦郑文回过头来,朝陈飞卿匆匆地拱拱手,道:“有劳。”
楼下鲁鼎正在跟掌柜攀谈,听到声音回头就见秦郑文下来,忙拦着问:“怎秦大人?怎眼睛都黑?昨晚没睡好啊?哦,对,昨晚在马车里难受得睡不着,找半天找到个小枕头小毯子是不是你?那俩绣小老虎,借着用下。”
秦郑文站住,有些恼怒,却仍然忍住没发作,言不发地朝马车上去。
陈飞卿追下来,朝鲁鼎道:“你这就过分。”
易中暗器。”
话音刚落,秦郑文就果断地把窗户放下去。
陈飞卿心想,怪不得鲁鼎喜欢逗秦郑文。这秦郑文平时说起话来是真不怕得罪人,结果原来胆子并没想象中那天不怕地不怕,倒是真有趣。
夜过后,安然无事。
陈飞卿心想白白吓得秦郑文半夜醒来好几次,最后那次实在是陈飞卿忍不住,心想着这样下去明天上路又得难受,强行把秦郑文摁在被子里不准动,这才多睡会儿。
没多久,只手拎着个小荷包从马车窗口探进来。
傅南生怔,回头看到陈飞卿又倾着身子凑到窗口,道:“刚摘,洗过,吃吧。”
傅南生还没吃着果子,心里已经是甜
鲁鼎不服气:“他下楼之前就很大火气,是被你气得,关什事?说不定还是被你连累。你昨晚干什?”
陈飞卿道:“看他挺紧张,跟他开个玩笑。”
鲁鼎道:“看吧,你错,赶紧好好儿跟人家道歉去,不然倒是不怕,以后你得麻烦大,他看就小心眼儿。”
陈飞卿朝他胸口拍拍:“闭嘴吧你。”
此时傅南生已经同陈树下来,好奇地问:“昨晚怎?”
他又见秦郑文醒来后莫名有些怅然样子,笑道:“秦大人怎看起来还有点失落?其实很少遇到黑店,大多见们这多年轻力壮男人都不敢招惹。”
秦郑文有些难堪,默然地看他眼,拎着包袱出房间,正好撞上陈树推着傅南生从隔壁出来。
秦郑文朝俩人点点头算打招呼,继续匆匆地下楼。
陈飞卿却追出来问:“那你蜡烛还要不要?”
秦郑文正在下楼梯,闻言脚步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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