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,僵持得久,终于有人领头抗议。
领头将军名叫玄英,比安国候小几岁,跟着同闯出来,性格非常豪迈,豪迈到安国候经常说他傻地步。
玄英这次实在是按捺不住,也不闹举兵造反这些,只是连着上折子要回京城。
他驻守地方是西边,地方苦,最近些年比较乱,也只有玄英跟当地人处得来,镇得住,朝廷自然不愿意他轻易回来,怕出乱子。
于是玄英就把自己手打折,说要回京城治疗。
傅南生道:“以前又不是没同房就寝过,你和树哥他们也经常睡起,和秦大哥都起睡过,何必到就这紧张,好像比不上他们似。”
陈飞卿心道,哪里是比不上,就是太比得上。
他仍然脸正经,道:“不知道你在说什。”
傅南生逗得差不多,便也不玩,侧头看看门,从枕头里面抽出张字条,递给陈飞卿。
陈飞卿怔,接过来看到是张白纸。
害大将,行兵打仗,开疆拓土。”
陈飞卿笑起来,点点头,又摇摇头:“也挺喜欢这样生活。如果有朝日确实再也不需要行兵打仗话,也会很高兴。”
傅南生有点困惑地看着他。
陈飞卿却没有再解释。
两人就这样耗天,天又黑。
折子送到时候,皇上都被他气笑。
这当然只是玄英借口,而且还是个几乎毫无掩饰打算借口。
手折,只要没断,在哪里都治得好,再不好,派个御医过去也就这大事儿。但大家都心知肚明,玄英这是铁心要回京城,把整个太医院搬过去都没用。
这样子闹也没意思,皇上也懒得陪他闹,便答应让他回京述职。
算着路程,玄英
傅南生问他:“你要喝茶吗?给你去倒。”
陈飞卿顺着道:“那麻烦你。”
傅南生放下枕头,去倒杯茶,将茶水涂在纸上,陈飞卿便见到许多密密麻麻字,大意是说几处边塞有异动,几个将军对安国候事极为不满。
这很正常,安国候在军中颇有威望,很多军中大小将领都是他手提拔。而这也是以往太后要拉拢安国候原因。
此次事变发生得突然,可能也是碍于这个原因,皇上只禁足安国候,并未采取进步举动。因此,安国候部下们也都不好说什,就这样僵持下来。
门神依旧守在陈飞卿门外,看着傅南生抱着枕头推门进去。
门神对视,又翻个白眼。
陈飞卿刚躺下,见傅南生这阵势便赶紧坐起来,有点茫然又有点紧张,干笑笑。
傅南生逗他:“又不会吃人,你这紧张干什?”
陈飞卿脸正经地说:“没紧张,以为你有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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