姚乙豁出去,道:“真不是漠国大王子下手?”
傅南生怔,有些慌张,却又立刻沉着下来:“不知道你在说什,怎又和漠国大王子有关系?兰芝玉树是他买吗?”
姚乙笑着道:“都这个时候,与傅大人推心置腹,是根绳上蚂蚱,傅大人也对敞开心胸吧。知道傅大人与漠国大王子交好,以前便是大王子面前红人,如今照样如此。”
傅南生底气不太足:“总之皇上是被你害死。”
“说,皇上之死与你裘千金都相干,若真抖落出去,们三人都没有好处。”
姚乙嫌恶地看傅南生眼,很快便敛去这股嫌恶之色,只道:“并非是危言耸听,但皇上是听谁谗言南下,又是在谁山庄里面出事?皇上如今在辖地出事,自然难辞其咎,可若太后与朝中各位追究起来,也不是姚乙个人事。”
果然,傅南生不说话,裘千金神情也闪烁起来。
姚乙是真不信自己镇不住这俩玩意儿。
过会儿,姚乙道:“劳烦裘老板件事,还请赶紧粉饰太平。”
裘千金忧心忡忡地去。
还留他俩做什?”
裘千金又道:“小侯爷昨日出城,说是晌午回来,们先将这里收拾,消息压着,等他回来再同商量。外头虽是皇上亲兵,但皇上……休息时向不让他们靠得太近,或许还能瞒过去会儿。”
姚乙:“万万不可。”
傅南生:“你疯?”
两人几乎是同时出声,又互相看眼。
傅南生狐疑地看着他:“你难道还打算不说出去?皇上毕竟是已经驾崩,们就算瞒得今日,也不可能永远瞒下去。”
姚乙道:“只要皇上之死
傅南生眯着眼睛看姚乙:“你打发他走,想对说什?”
姚乙笑笑:“傅大人,傅大人哎!与你又没有仇怨,你为何直这样不待见?对你可是片赤诚结交之意。”
傅南生哼声,气焰小些:“没有,只是姚大人看不起。”
姚乙忙道:“这话就说得诛心,绝无此意!”
傅南生冷笑道:“你究竟想说什,赶紧说。”
傅南生黑着脸道:“陈飞卿什性情最清楚,裘千金你想死可以自己去头撞死,别连累。”
姚乙向来不愿意主动得罪人,便缓缓,温和地道:“裘老板,这样做确实有不妥之处,小侯爷与皇上感情甚笃,何况又有许多东西牵扯在内,若他知道……”
傅南生突然笑起来,道:“姚大人当然害怕被人知道皇上是如何驾崩。”
裘千金也有些迟疑模样。
姚乙知道,无论裘千金面上如何可亲温柔,都是商人,商人最重利,惯会自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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