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笑死。”付晚无所知,在他背后拱火,“在自己家里还要守男德。”
齐烨心里某根弦被拨下,耳尖微热,转身摔上洗手间门-
齐家人处事风格都有些雷厉风行,齐夫人昨晚才半开玩笑地说着要他俩协议结婚,今天就催着付晚和齐烨去拍结婚照。
那刻,他无比地庆幸,人类脑袋不像三体人那样思想透明。
“懂,你忙。”付金鸡提溜着他那受伤脚往门外蹦,期间不知道拉扯到哪根脚筋,疼得他扶着水池滋儿哇乱叫。
齐烨怕他摔,顾不上自己,手捞着他腰,架着人往洗手间外拖。
付晚没齐烨高,总觉得对方拎他姿势和表情像在拖条不堪入目蛇皮袋。
“哥啊,你就不能抱回去吗?”付晚哀怨地说。
醒来时候,他盯着天花板看会儿。
颅内小电影具体过程其实已经有些记不太清,只剩下打码且画质感人片段。
他没来由地觉得有些可惜。
“草,是变态吗?”齐烨自,bao自弃地想。
身体反应是诚实,他下床,路烦躁地推开二楼洗手间门——
齐烨直接被这声“老公”给喊出生理反应。
付晚声线是那种质感清脆、尾音微微上扬少年音,很容易让人联想到带着橙子气泡水味儿海边夏风。
他微微压着音调用气音说话时,微热气流撩起齐烨耳边小绺碎发,蹭得他耳尖和颈侧痒得钻心。
好巧不巧。
这段就成齐烨当晚做梦素材。
“不会。”齐烨说。
他手隔着层单薄睡衣,贴在付晚腰上,指尖和手心仿佛被什烫到般。
别说碰腰,他俩小时候光腚搁块儿洗澡都没少干过,可是从前,他怎没发现付晚腰那细,后背也是单薄,带着点儿少年人韧劲儿。
“坐你摇摇椅去。”齐烨把人塞回轮椅上,沉点声音说,“再乱跑乱跳让医生给你绑椅子上。”
他教训完,扫眼付晚套得乱七八糟睡衣:“把衣服穿好再乱晃。”
只独立金鸡正站在镜子前面孤芳自赏。
付晚半闭着惺忪睡眼,眼尾沁出点泪花。
他头发微长,在颈后留点小狼尾,发尾挑染银灰色,衬得颈间皮肤白而清透。
“早啊,哥。”付晚打招呼,目光往他腰间遛道,翘着嘴角,冲他抬抬下巴,真诚地说,“真大,哥真厉害。”
齐烨虚荣心得到小小满足,随之而来却是巨大愧疚感。
他不是第次梦见付晚。
但他是第次梦见上付晚。
他在梦里把发小给翻来覆去地搞。
不对劲。
在这之前,齐烨从来不知道自己还能玩得这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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