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不是大小
问题好吗，虽然他确实还不错。
“哥，你不坦诚。”付晚靠在门边，数落道，“你有什
事瞒着
吗？”
齐烨心里咯噔
声，忽然不敢去看他眼睛，他不知道付晚有没有看出什。
“你今晚是看上哪个小妖精
吗？”付晚问，“勾你魂？”
“没有。”齐烨头疼地说。
二楼距离他俩卧室最近那个卫生间灯亮着，门开条小缝，里面是哗啦啦水声。
他有些困，揉揉眼睛，想进去问问他哥要不要起洗，手指刚搭在对开门门把手上，就听见潮湿空间里声模糊低喘。
齐烨特有，带着磁性声线，附加微哑嗓音之后，仿佛让空气中水雾都在轻颤。
热水哗啦啦地，掩盖空气里刚刚有过橙花和其他味道。
“啊哈！”付晚脚踢开卫生间门，冲他哥吹个口哨，“哥，要帮你吗？”
齐烨不动声色地收回目光。
“你要真怕疼，就少走动。”齐烨说，“付早早，有你这伤脚还到处乱跑吗？”
“这不是工作嘛。”付晚说，“忽然就喊拍什宣传照。”
他舒舒服服地占着楼客厅沙发，随手抓个抱枕挡在脸上：“后面老张就说来个什大集团老板，让们都去见见世面，没想到世面就是家老公。”
不过，他知道这些商务谈判偶尔会涉及些上不得台面东西，但他不知道齐烨身边也有。
“遮遮掩掩，你身上有哪个地方没见过吗？”付晚振振有词，“咱小时候还站起比谁尿得远呢！”
“……没有跟你比过这个。”齐烨说完，又忍不住在意，“你跟谁比？”
付晚拎着自己浴袍气呼呼地走。
齐烨把水温转凉，慢慢地降低着周身温度。他无法自抑地由付晚话产生些联想，如果是付晚，来帮自己
齐烨站在水流中，透明水痕道道沿着他优越腰腹线条路滚落，他头发和睫毛都是湿，薄唇紧抿着，面上神情看起来有些冷淡。
“付早早，没人跟你起洗，出去。”齐烨说。
“唔……”付晚不理解，“你害羞吗？你那大有什好害羞。”
他们男生之间，互相帮帮忙，比比大小，好像也没什吧。
齐烨：“……”
“还好你是男德班班长。”付晚嘀咕，“是男德班学习委员，清清白白，力争上游。”
他叭叭完，等着齐烨讥讽，然而对方半天都没吭声。
他移开抱枕，天花板上灯光倾泻，他眯迷眼睛，旁边没人。
茶几上放只冰袋，意思大概是让他自己敷敷伤口。
他在沙发上横竖唤百八十个躺姿，把手机玩到没电，找浴袍，想去卫生间洗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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