付晚在回去
路上就睡着
，他毫无防备地歪着脑袋，砸在齐烨肩膀上。
“来拍个小视频，朋友圈营业
下。”齐烨拍拍他。
“唔……”付晚半睁着眼睛，冲着镜头比个剪刀手，想想，似乎不够亲近，又贴近齐烨脸颊，没有触
齐烨跟齐菲菲聊完，下楼去找他老婆。
他走丢晚晚老婆刚糊弄完场直播，坐在商业街长凳上，身边蹲着条走丢大金毛，哼哧哼哧地往他身上蹭，人狗交流起来似乎毫不费劲。
齐烨低头笑下，不愧是付晚，狗都能勾搭，社交范围已经冲破人界。
“哪来？”齐烨问。
“刚捡。”付晚说，“应该绳子脱开，狗跑丢，刚几个人说要打狗，被
拦，让认识朋友在B市宠友会里问。”
[你兜里有几个币？]
[证明下？]
付晚脚上鞋子能买B市套房，但他总不能脱下来举着让这群傻逼看。
有损大齐太子妃脸面。
“爱信不信。”付晚说，“对没损失。”
他前所未有地认识到，这个词虽意味着无与伦比亲近，但也暗藏着无法跨域隔阂。
“好好好，不像不像。”齐烨温声安慰他，“吃烤鸭吧，念叨下午，念得耳边都好像在飞鸭子。”
这烤鸭似乎没想象中那
好吃，付晚心不在焉地吃完，趁着齐烨在和他妈妈说今天合作交流会议事情，他下楼去溜达会儿。
这是B市最繁华条商业街，人来人往，付晚找张没人凳子，开直播玩。
[晚夜宝贝，来啦~]
正说着，有个年轻男生慌张地推开人群跑过来，手里还拎着断掉绳子，见付晚，连声道谢。
“不谢，哥们儿。”付晚拍拍他肩膀，“下次咱换个质量好点绳子。”
男生连连点头：“谢谢，兄弟。”
男生带着大金毛走远，付晚这才转过头：“走吧，齐烨，困，带睡觉。”
“行，让人把车开过来，送们去酒店。”齐烨说。
[哥哥不在吗？]
[们老公呢，喊出来玩玩。]
“电视新闻上有，自己去看。”付晚说。
他发现自己口无遮拦也没关系，反正这群人总是真不信，假上头。
“来，捧个场赏个脸给凑个直播时常吧。”他振作起来，“金牌导游晚夜，带你夜游B市商业街，想看哪儿就说。”
[你终于认识到你菜，改播户外耶。]
[好家伙，好繁华夜景，穷鬼你终于出去要饭啦？]
[可怜，他新想出来财富密码没人买账，只好出去摆破碗。]
“到底是谁说穷？”付晚终于看不下去，“很有钱。”
[烫知识，真正有钱人从来不说自己有钱。]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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