岳鹏举也是干脆,却是直接当面在空荡荡舍中脱衣服,露出身洁白腱子肉来……其实想想也是,虽说纹身是力气活加技术活,没足够耐力和本事根本纹不好,可宋军中既然纹身成风,那最好纹身师傅自然都也是军中出身,岳飞有什理由信不过此人呢?
“岳太尉竟然从没纹过身吗?”这什单手什龙上下看,也是惊讶时。
“身体发肤受之父母,俺母亲自幼管严,不许纹身,当日便是为躲纹身,才走敢战士路子入得军,如何会有旧纹身?”岳飞边继续宽衣,边不以为意。
“既如此,为何今日又要纹?不怕老夫人知道责罚吗?”此人边掏出针、刀等工具,边继续好奇发问。
“今日俺要纹,便是老母知道也不会怪罪,反而会有称赞也说不定!”
轻些人能尽忠报国,将来支撑起大局……这样话,若有朝日能收复河北,乃至于直捣黄龙,彼时则虽在泉下,犹如生息!刚刚那番话,岂是说给岳鹏举人听?”
且说,马扩自真定路南下,历尽艰辛,再往前数,这几年更是遭受下狱、俘虏等等,受无数委屈,此时当得宗泽句认可与勉励,只觉得鼻中酸,虽未哭出来,却觉得万事都值。
“走吧!明日还有事情要做!”
宗汝霖是个痛快性子,几句话交代完,便也不再拉扯,而是直接转身,拖着那身杂色裘袍步入府中。
至于马扩与岳飞直目送对方入府,方才起无言转身,上马归路。
“是……那敢问岳太尉要纹在何处?”
“四个字与俺深刻在背上……”
“彼处纹再多花样,也无人看到,岂不白纹?”
“又不是给他人看,是让自己记住!”
“是……”这什手独龙心下动,也是赶紧肃然。“既如此也倒罢
而且不说马扩回去如何准备,另边岳飞回到城中住所,将随行汤怀等人连夜派出城到军营中传达军令,预备明日军事之后,却是半点睡意都无,反而望月兴叹,心绪久久难平。
临到三更,岳飞愈发焦躁,总觉得要做些事情才能抚平心境,左思右想之后,他却是唤来名侍从,让此人去往城中戍卫营中寻人来,而对方闻得是宗相公身前第红人岳鹏举相召,哪里敢怠慢,赶紧便带全套工具匆匆随侍从到此。
“你便是城中戍卫营内手艺第好之人?”岳飞见得此人,也不废话,而是开门见山。“俺明日还要出征,可能夜妥帖?”
“太尉放心!”此人举手指天,连打包票,却居然是个善于纹身军士。“从无为军到东京城,谁不晓得俺单手独龙贝言手艺?甭管是什图案,什地方,夜保管妥帖!”
“那便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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