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确实很难养。”林思渡回答弹幕
问题，“所以很少让它出来。”
“看不出来，他怎
养这种东西。”谷忱诧异地看
眼顾淮，“
记得
[前面你不是
个人……]
[主播上次是不是去展会，看到照片，好像是你。]
“……再从这里到这里。”林思渡手中铅笔勾条线，“这样就是心形切工……”
他抬头看眼弹幕，微微停顿下。
[肩膀上那是什？]
直播间是空，黑乎乎片，似乎在那天过后，林思渡就再也没开过直播。
“你在看什？”顾淮朝朋友方向看过去。
“你又没兴趣。”谷忱半闭着眼睛说，“上次那个小主播直播间啊……”
小主播？
林思渡？
利息吧？”对方说。
“这是你吗？”对方发来张照片，拍是站在展厅里林思渡。
“几年前就说，你这孩子长大肯定会很好看，可惜是男生，但也没关系，有人喜欢你这种。”对方说，“你爸早跑，你妈还钱那难，你别做珠宝鉴定，要不要考虑点别工作？就你这张脸，想还完钱简直不要太容易。”
林思渡有些厌倦地把手机翻过来放在桌子上，不再理会。
他去洗脸，冰冷水流沾到脸上，让他觉得舒服清醒很多。
有人这问。
林思渡放下笔，dragon感觉到他动作，往他锁骨位置移动点。
“它是只红眼鹰蜥，名字是dragon。”林思渡手指抚摸着小动物深色温暖背甲，“因为它长得有点像《驯龙高手》里夜煞，不过它是个胆小鬼。”
顾淮刚把手机从谷忱那边要过来，低头就看见林思渡手背上东西。
深褐色、皱巴巴、橘红色眼睛丑陋爬行动物，温顺地贴在林思渡细白干净锁骨上，又沿着递过来指尖攀爬过去。
顾淮看看自己手机，又看看朋友。
直播间网址变，他只收藏先前网址，难怪他刷好几次什都没看到。
林思渡在画画，直播屏幕分成两个，左边是张宝石切面结构图，右边则是人像。
弹幕比主播热情。
[对不起，是这个专业，白天上课玩整天手机，晚上在直播间认真听讲。]
时间还早，他也没什困意，索性坐到电脑前，开c站直播。
临市机场，刚从洛杉矶回来顾淮兴致不高地坐在车里，旁边是同样刚下飞机顺便蹭车朋友谷忱。
“顾大少爷，他们周日去南城玩赌石，你去不去？”谷忱问。
“不去。”顾淮盯着手机屏幕上跌停支股票，“对概率游戏没兴趣。”
他无所事事地从收藏夹里拎个界面，找到收藏网址点进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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