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笑
笑，把林思渡睡乱
头发揉得更乱。
林思渡把头埋进被子里。
其实还好。
但他不想跟顾淮讨论这个。
“那你觉得
怎
样？”顾淮重复这个昨天
直没问到答案问题。
他邀功。
“不。”林思渡说。
顾淮有些失望地把点心放回去，又拿些别来哄他开心。
林思渡体质差，以前经常发烧，所以他对顾淮紧张觉得有些不可思议。
“没事。”他说，“躺下就好。”
林思渡：“……”
又是这种直白得让他无法回应问题，昨天就经历无数次。
顾淮边夸他，边想从他嘴里，撬出应有夸奖。
“就那样吧。”他被问烦，冷冷地说，“不许说话。”
顾淮翻身上床，在他身侧躺下来，仍是曲起只手臂，把他揽在自己身前。
林思渡放在柜子上手机脱离夜间勿扰模式，连着振动好几声，两个人都没去管。
“你疼不疼，昨天？”顾淮问他。
林思渡掀开眼皮，浅棕色眼睛看着他：“顾先生不觉得现在问这个问题有点晚吗？”
顾淮：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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