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,贺情这人,就是属于高压政策下出来,反弹过度那种类型。家里管得越严,他越想浪,所以他满十八岁那晚,硬是反抗他爸次,直接从家里楼窗户翻出去。
那晚之后,贺父就知道这小孩儿管不大住,索性把些事务陆陆续续扔给
嗯,这车牌得换,换下来是把这块车牌还给应与将呢,还是自己留着?
不对啊,这送车就送车,还送车牌?户都没过,这牌子还是给应与将算,他总要回北京吧,而且这车牌绝对不便宜,在成都自己留着也没多大用……
然后贺情翻半天才翻两个遮车罩出来,乐颠颠儿地从车库坐电梯上楼去。
他到客厅,见客厅里只开盏欧式落地灯,光线幽暗。
再往边儿上看,贺情看到他出差回家老爸,正坐在沙发上,脸阴郁地盯着自己。
这晚开着车回家时候,贺情让应与将在小区门口下车。
应与将奔驰大G就停在小区外面,走几步又被叫回来,看到贺情将把伞从车窗扔出来:“还给你!”
兴高采烈地开着车回家里车库之后,贺情费好大劲才把这辆比陆地巡洋舰还大两圈儿乔治巴顿停进车库。
都停不下,要不然只留这辆乔治巴顿,还有最爱迈凯轮P1,以及那辆说修好送回来Centenario……
不行,自己怎能为这辆车牺牲其他车。
凭二十年来修炼而成直觉,贺情就觉得不是什好事儿。所以此时此刻,三十六计走为上策。
贺情单手提把裤腰,手里还握着乔治巴顿车钥匙,迈着两条大长腿,就着光边儿摸索着栏杆边儿往楼上走:“爸,想上厕所……”
他听见身后炸出声呵斥:“回来!”
见到如此场面,贺情也只有束手就擒,乖乖地走过去,手背着,面朝贺父站得笔直:“爸。”
贺父人到中年有些发福,但相比起同龄人算是年轻很多。他在商界著称就是手腕铁血,其人也是个比较死板性子,成天除开会出差到处飞,就是回来检查贺情工作。
但他车他都舍不得停到集团那边儿去……万给看车人,个没轻没重,谁担不起那价格,修车费也够够。
那辆Centenario,简直修得他肉痛,亏这车还是他爸想尽办法给他搞到,还千叮咛万嘱咐,什贺情你开车,你老子最清楚,你就去瞎招摇吧?千万千万别给撞,不好修。
借他爸吉言,第天就给撞。
想好之后,贺情围着应与将这辆乔治巴顿转半天,检查过车灯,轮胎,又绕到车屁股,抬脚踢两下。
他眯眼盯着那车牌上写着“京AYC888”,若有所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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