应与将面不改色地答:“你户口本儿上未婚还是已婚都知道。”
贺情笑:“未婚还是已婚啊?”
应与将转过脸去看他,眸里情绪看不清晰:“现在是已婚。”
贺情只觉得浑身笼罩着股暖意,直往心头上冲。
完,这他妈才个月多,贺
贺情抬眼去看,看到那辆乔治巴顿车牌换。
从“京AYC888”换成“川AHY112”。
贺情愣,侧过头去看应与将。
应与将侧脸轮廓又被照个通透,英气而粗野,在冬日暗夜里被风吹得有点儿冷酷,帅得贺情又要走神。
应与将说:“是和你名字。”
都跟着发烫,额头抵上他,低声道:“贺情……你答应。”
最最受不两个字儿又被应与将这喊出来,贺情觉得身上热,又不敢说,梗着脖子去咬应与将耳朵,含糊道:“你他妈,能不能别叫全名啊……”
耳朵被小尖牙这叼,应与将憋得人都要崩溃,这会儿想不出还能叫什,他以前那些小情人,哪个真心捧着脸亲过,哪个认真搂着吻过,他跟贺情在他看来简直纯得不行,这下还被要求不叫全名,实在憋不出。
想会儿,应与将压着嗓,还是闷闷地喊句:“贺情。”
贺情头都要炸,手也酸,在他耳朵上狠咬口,放手,身子往后靠,靠上副驾驶椅背歇着,嗔怒道:“不是让你别特……”
贺情眯眼去看后面那三个数,说:“112?你揍那天?”
应与将无奈,差点儿没憋住笑,伸手去捏他后颈,回道:“是遇到你那天。”
“也是你生日。”
靠,生日即结婚纪念日啊。有喜欢人就是这着,遇见那天就得开始算是心心相印,在起那天,就得算是金婚银婚。
不过贺情还是有点儿纳闷,毕竟那天虽然晚上约大型局,但知道那天是他生日人还不多,往年他也不会大肆操办:“你怎知道生日?”
其实他也想下,情儿这名字也不能让应与将叫啊,叫贺情都够要命,再叫声情儿,他去跳府南河死算。
两个人顿乱七八糟地表白完,都各自坐在驾驶座上喘气儿,贺情瞪着眼看那辆乔治巴顿,眼底跟蹿邪火似,烧都烧不完。
应与将坐直身子,没去开车内灯,像想起什似,声儿还有点哑:“车还看。”
又提起这辆车,贺情不喘气,这下又来兴致,点点头,还没开口回话,就见应与将伸手,把这辆Centenario点燃火。
整辆车启动那瞬间,前脸探照车灯打开,片刺眼光亮起,照亮这桥下漆黑大半边,也照亮那辆乔治巴顿前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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