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情躺在沙发上,大口喘着气,肤色还泛着浅淡潮红,撩起衣摆扫小腹之上,搔得他略有些痒痒,刚想伸手去弄开,忽然觉得腿下凉,连带着整条长裤都被剥个干净。
他下半身丝不挂。
从
贺情被触碰得身子发软,只腿缠上应与将腿,双臂半挂着吊在他脖子上,张俊脸通红,小声地问:“什几天……”
这句话刚刚说完,应与将手就剥开他长裤裤腰,把拉链拉下去,大手钻进裤内。
隔着布料,应与将炙热掌心儿就那覆上去,上来就狠狠揉捏,贺情被刺激得个激灵,浑身卷裹着潮湿都快化成滩水。
他边揉边去舔贺情耳垂,声儿有些发狠:“几天没被干?”
这句入耳,都能听到唇齿间水渍声,贺情羞耻到爆炸,蹬着双长腿都想踢人,无奈力气确实比不过,只得压着嗓子怒吼:“你有病……他妈……”
两人快进私人空间,贺情回答声音也跟猫儿似:“看就看呗,赏心悦目……”
应与将没说是因为怕他给熟人看到和自己起进酒店,只是边走边掏房卡,放在门锁上刷开,低声笑道:“还给你看膨胀。”
“他们看倒不膨胀……”
贺情半阖着眼,把厚重大门摁着关,转过背去把应与将抵在门后墙上,连带着那劲儿也把廊灯摁灭。
他捉应与将手,撩起自己身上毛衣下摆,拉着往小腹往下碰。
室内只开个落地灯,半昏黄半明暗度将贺情双眉眼勾勒得更为朦胧,应与将蹲下身子将贺情猛地扛起来,任由肩上人顿胡乱踢蹬,头也不回地往房间落地窗边儿沙发边儿走。
途中应与将使坏,松下力度,吓得贺情抓紧他背,惊呼声:“靠!”
他差点儿因为自己真要脸朝下栽地上。
下秒,整个人就被摔在沙发上,身前是正半跪在沙发上脱浴袍应与将,身后是天色傍晚,人潮拥挤,车流涌动太古里商圈儿,以及满街纷纷而落银杏叶。
成都街上银杏树到过年时候基本都掉落完,地上偶然还残存着些枯黄叶,远远铺成片,也入贺情眼。
嘴唇凑近应与将耳边,悄声说:“你倒给看胀。”
应与将角度能见着贺情毛衣领下明显凸出锁骨,俯身去蹭他耳根都能闻到股清爽湿气。
最开始贺情是块璞玉,这段日子被他天天捧在手心里雕琢,雕得愈发精致勾人,情动时眼角溢出爱意对他来说都是致命击。
应与将伸舌舔圈儿他耳廓,粗砺指腹寸寸印上贺情小腹,描摹着微微凸起腹肌,下下往上打转画圈儿。
他哑声问道:“几天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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