桌上笔墨未干,宣纸上画只张牙舞爪炸毛狐狸,看似画者心情不加,这狐狸明显不如先前那只灵动可爱,徐风堇心中点评番,还是偷偷将这幅随笔收藏起来,书
赵郁眸光闪动,显然不信,便直接问:“你方才在母妃那里,捡到什?”
“啊?”徐风堇呆楞片刻,无辜道:“没捡到什呀。”
赵郁见他装傻,也不再多说,只是帮他揉揉两块红肿膝盖,回府便去书房,直到晚饭上桌都没见人来。
徐风堇心知肚明他为何如此,斟酌许久,拨些饭菜去书房,谁成想在自家院里吃个闭门羹,书房大门紧闭,竟还被反锁上?他眨眨眼,敲门叫道:“郁郞?”
屋内无人应答。
可以不必拘泥这些。”
宸贵妃黛眉微蹙:“可婚姻大事就此回,又岂能儿戏呢?”想想又道:“前些年在京里买栋宅子,是留给林姑日后养老用,虽直空着,却也常派人去打扫,离你府上不远,你大可让堇儿去那等上晚,到时你再去迎他过门,不是更好?”
赵郁喝口茶,并未答话,宸贵妃解自家儿子,知道他这是不愿意,便问始终挂着笑脸徐风堇:“堇儿意下如何?”
徐风堇改在府中片刻不能分开说辞,溜须道:“全听娘亲,娘亲安排便好。”
此次见面相谈甚欢,徐风堇口个娘亲,哄得宸贵妃开心不已,待赵徐二人回府时已将近傍晚,如今天短且凉,路走到宫门口,竟觉隐隐发冷,上马车人才坐稳,赵郁便突然弯身提起他右脚放在自己腿上。
他又敲敲门,依旧无人应答。
碰巧程乔从旁走过,徐风堇将人拽来问道:“王爷出门?”
程乔见他还有些别扭,不知是该尊称王妃,还是当成小弟,只得硬邦邦道:“没出。”
徐风堇再次看向书房,灵光闪,将手上饭菜交到程乔手上,溜达到院内石桌旁。
石桌正对书房窗户,此时花园不如夏日那般繁茂,倒是开出茬早菊,清雅秀丽。徐风堇将长袍下摆别在腰带之上,又小心翼翼迈进花木丛中,待靠近书房纸窗,试要开起窗户,却纹丝不动,徐风堇心中哼笑,当即取下头上白玉簪在窗户上挖个洞,趴上面见赵郁不在书案旁,便将手伸进屋内,偷偷摸摸打开窗拴,翻进去。
徐风堇大惊:“你做什?”
赵郁二话不说,将他鞋袜脱掉,卷起裤腿,见膝盖红肿片。
徐风堇忙要将腿抽走,却被赵郁紧紧握着脚踝动弹不得,他只得无所谓道:“就跪猛些,没什大碍。”
赵郁抬手帮他轻揉,问道:“你为何突然下跪?”
徐风堇打哈哈道:“自然是因为见你母妃紧张,再说若先跪她,她也不好为难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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