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接过江乘月手里杯子,就着江乘月刚刚喝过地方,抿小口,声音毫无波澜:“是不错。”
“不怎样。”路许哼声说。
路许先前喝过最便宜酒,也没下过万,这小酒馆里,他碰都不会碰。
酒吧里快节奏旋律变,驻唱歌手换个民谣歌曲,自弹自唱——
【在二环路里边想着你】
【你在远方山上春风十里】
斯打碟啊?”
“家里忙,傅叔家孩子才两岁,昨晚发烧病,连夜送去输液。”主唱说,“这两天都来不。”
“那还真是不容易。”江乘月说。
玩音乐,除喜爱,哪个不带点功成名就梦想,但随着时间和生活打磨,最后能留下来乐队,少之又少。
“跟朋友来玩呢?”主唱坏笑,“外国人吗?够帅啊。”
“那尝尝。”江乘月趴在路许肩头,把爪子伸向路许面前那杯果酒,抿口,尝尝味道,“路哥,还不错啊,要不你再试试?”
【今天风吹向你下雨】
【说所有酒都不如你】
淡淡果酒香味飘在空气里,玻璃杯里透明冰块碰撞两下,在路许耳边落下清脆声音。
路许突然觉得,以前喝过那些酒,都寡然无味。
“请客呢。”江乘月说,“他听不惯摇滚,直觉得吵,你要不唱个民谣之类吧。”
“okok,听你,换歌。”
路许盯着手机屏幕看时间,江乘月已经跟那个人说三分钟话。
江乘月讨人喜欢,朋友遍地都是,刚刚套现蹿个麻将馆,还有人喊弟弟。
“路哥。”个脑袋搭在他肩上,“酒咋样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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