秀气院门口变得凌乱不堪,路许看也没看眼,只扫眼身边扶着腰江乘月。
“得吧。”路许怕他,“背你下去,车停在下面。”
“啊?”江乘月没有料到,“你行吗?”
路许差点火冒三丈:“在欧洲时候没少去攀岩,背个你还是没问题。”
江乘月不是这个意思。
沾着药油棉花在他后腰上贴下,微凉触感,江乘月不自觉地躲小下,路许另只胳膊横在他胸前拦住他,棉花动动,蹭过他皮肤,皮肤表面出现阵火热感觉,那小块地方像是被点燃。
“屁股也摔着?”路许带着笑声音入他耳,音调缓和而低。
“嗯……”江乘月注意力还在后腰那块酥麻火热知觉上,几乎没注意到路许说什。
于是,路许把他裤子往下拉些,沾着药棉球在他尾椎位置轻轻地擦过去,江乘月抓着路许衣袖手在衣料上掐出道折痕。
脊椎末端诞生酥麻感觉让他腿软,差点摔在地上,全靠路许拦着他胳膊才能撑住身体。
,艰难地扭着脖子,颤悠悠地给自己擦药。
路许背倚着门,没走,看他半天,最后开口:“来吧。”
“哦,好。”江乘月把药和棉签递给路许,“好像开始疼。”
路许:“……”
门前那块刚好是个下坡,三米地青苔都被江乘月这跤给铲没,能不疼吗?
在他印象中,路许从来不向人低头,背人这种事,跟路设计师不搭。
他小心地抱住路许脖子,生怕弄脏路许衣服,路许双手背到身后,托着他屁股那瞬间,他有点不自在地动
在他背后,路许因为他挣扎微微愣秒:“被弄疼?”
“不疼不疼。”江乘月挣脱,“没关系。”
路许也是在同时刻松手,像是从场黄粱美梦中惊醒般,他低头看着自己抓着棉球手,既谴责自己,又失落至极。
“还去录音棚吗?”许久,路许问他。
江乘月咬咬牙:“去。”
当初设计那块时候,他觉得设计师想法绝妙,和老宅环境融为体,现在看着江乘月背后那大片淤青,他只想痛骂那乱用青苔老头。
“衣服抓好。”路许说,“回头弄衣服上。”
江乘月嗯声,把衬衫衣摆又往上卷些,整个腰部位置都毫无保留地呈现在路许眼前,直男就是好,这种事情,他可以毫无顾忌地拜托路许帮忙。
但他很快发现,自己好像做个错误决定。
自己擦药和别人帮忙擦药是两种体验,尤其是腰部这种他比较敏感位置,自己动手时他预先知道动作落点在哪里,但路许动手时他不知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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