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乘月觉得自己好像身处于间光亮有限屋子里,烛光着凉地方外,都是黑色未知领域,而最近,他世界里好像多几支蜡烛,照亮原先不曾见过地方,这让他突然觉得自己先前结论确实有些
翌日,孙沐阳生无可恋地坐在鼓凳上,僵着脖子,抬眼睛瞥下站着江乘月,高冷地开口:“说。”
“有个朋友。”江乘月说,“他最近和他房东相处,就不太对劲。”
孙沐阳:“你……”
江乘月没给他留说话机会,又继续说:“这个朋友,好像靠近他房东,他情绪就不太对劲,心情也大起大落,见到他时候很容易生气,见不到时候,又想方设法地想要凑到他跟前去找气受,这到底是……”
孙沐阳:“……”
“是19岁。”江乘月强调。
虚岁19,周岁18。
他喜欢把年龄往大说,免得总有人说他年纪小。
“有区别吗?”路许笑声,“不都是小孩?”
路许只是带戏谑意思,没有恶意,但江乘月听着却不那高兴。
大概也就只有直男,相处起来才这自然,完全不用像现在他这样顾虑。
“那路哥,你还吃吗?”江乘月拎起蛋糕上朵小樱桃,在他和路许之间晃晃,红色樱桃酱沾在他指尖上。
路许电话讲到半,忘记自己要说什:“……先做这些。”
路许挂电话,转过头,没接樱桃,而是抓着江乘月手腕,把樱桃递到自己嘴边,就这江乘月手,咬破樱桃。
江乘月像是被烫到般缩回手,路许神色淡淡地瞥他眼,放开他。
“明明朋友平时是很理性个人。”江乘月又说。
说到这里,他忽然想起来,自己先前和孟哲说过话,他那时说——
喜欢就是喜欢,不喜欢就是不喜欢,没必要迂回曲折。
也说,如果他喜欢个人,定不会冲那个人发火闹脾气。
当时孟哲好像只是笑笑,说他还没长大。
明明路许没说什,可他就是觉得路许在嫌弃自己年龄小,嫌弃自己不够成熟。
这段时间,他好像总是找理由,给路许安插这样或者那样“罪名”,给自己找不痛快。
他真很想弄明白,这到底是怎回事。
所以江乘月想想,决定从乐队梦镀里找个树洞。
孟哲不行,传得太快,李穗和杜勋也不合适,江乘月用排除法,给自己找个合适听众——
不对劲,江乘月心想。
他是gay,但他好像对直男有点想法。
“唱个生日歌来听听。”路许使唤他。
江乘月唱个走音版本。
“们小白露。”等他唱完,路许又说话,“过今天就18岁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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