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乘月:“……”
“自己写去。”乐队为写歌和作曲吵架都是家常便饭,江乘月现在就很想把旁边盘瓜子全扣孙沐阳头上。
江乘月真很少哭,但路许好像已经不信。
“当时缝几针,找小诊所,就留疤。”路许用干燥柔软纸巾,擦擦他眼尾,“你咬,还哄你,你可真会占便宜。”
“你没占便宜吗?路许。”江乘月红着眼睛,表情逐渐冷却,“明明很伤心,你却顶到。”-
梦镀下场live,定在月末上海。
提到“梦镀”名字,本市摇滚音乐爱好者多少都能说出二他们代表作品,在近三个月时间里,他们积累部分数量可观乐迷,也开始尝试去接外地邀请。
?顺便带你去看。”
“……可以去吗?”江乘月又翻回来。
“有什不可以?”路许反问。
江乘月没想到路许离他这近,他转过身来侧躺,脸颊刚好从路许睡袍上擦过去,他想再360度翻滚回去,路许却坏心眼地把将他按在自己胸口前,江乘月脸颊埋进柔软睡衣中,微微缺氧和局促让他脸颊平添丝红。
他在路许脚背上踢下,挣扎中扯开路许睡衣,柔和夜灯灯光下,江乘月看见路许脖颈延伸至肩膀蒲公英纹身,他带着点生气和报复意思,推下路许,张口在路许纹身位置咬下去。
江乘月咬着支圆珠笔笔帽,坐在唱片公司给他们提供排练室里,绞尽脑汁地想歌词。
“改完,这个行吗?”他把填好最新版给主唱兼作曲孙沐阳看。
“不、不行。”酷哥压着嘴角,板着脸。
“为什?”江乘月问,“这是第五版。”
“过、过于甜。”孙沐阳说,“不酷,差点、意思。”
他嘴唇碰到漂亮纹身下掩盖着歪歪曲曲疤痕,他愣半秒,咬合力道瞬间卸去,像是变成个轻吻。
路许这种对美感追求到极致人,却在肩膀上留下这样痕迹。他有时候会觉得,他和路许,是两个完全不同人,但路许身上有些东西,又致命地吸引着他想要靠近,不知道是生命中曾经出现过尘埃,还是正在璀璨着星河与浪花。
他不知道路许会不会有同样感觉,这是超乎语言,无法通过言语来交流内容。
路许单手托着他腰,忽然感觉到,肩膀上落个蜻蜓点水吻,湖面上走蜻蜓,又来雨点,几朵温热小水花滴落在他肩膀上。
“哭什?口感不满意?”路许立刻从床上坐起来,拿纸巾,动作不怎温柔地按在江乘月眼睛上,“不想大半夜去医院打针就赶紧别哭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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