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玺没吭声,拿五瓶让应与臣抱着,自己抱五瓶在怀里,转头出小卖部,往球场走。
到球场,校队剩下五个
行骋听这话就有点儿被踩着尾巴,表情严肃起来,强势得很:“烦你什?拿着,这几天容易中暑。”
他从裤兜里掏块独立包装湿纸巾出来,今儿就剩这块,宁玺打球打得脸汗,得抹干净。
宁玺瞪眼,这小屁孩怎长大就开始凶人?
行骋没管他,把包装拆。
他又觉得自己手有点儿脏,右手捻着边角,把湿纸巾放在手背上,下面垫着包装,凑到宁玺眼前:“把汗擦。”
行骋左看看右看看,找不到纸张,从裤兜里掏张校卡出来,在宁玺面前扇几下。
其实手扇着也有风,但是太二。
应与臣正在自己绑鞋带,搁边儿站着实在看不下去,忍不住损句。
“行骋,你能别那做作吗?”
这点儿风,扇个毛啊。
“行骋,这是死结。”
`操?
行骋愣下,估计是刚刚有点儿走神,再加上太兴奋,手抖,明明是想整个蝴蝶结。
他站起身来,身高优势不得不给宁玺些压迫感,差点儿倒退步。
行骋逆着光,轮廓被勾勒得特别帅,浑身朝气蓬勃,大着胆子说句:“那就绑死!”
关于照顾身体这类事儿上,宁玺永远拗不过他,没办法,接过来,说句谢谢。
行骋咧嘴,笑得特阳光:“哥你客气!”
校队人在场地收拾衣物,清理场地时候,宁玺迅速收好自己东西,后边儿跟着应与臣,两人前后地进球场旁边小卖部。
他抽张二十钞票出来摊在收银台上,想下今天帮着翻比分牌人,对着小卖部阿姨说:“阿姨,麻烦您给拿十瓶矿泉水,谢谢。”
旁边儿应与臣瞪眼:“靠,宁玺,你今天请客啊?”
虽然应与臣按年级来说是行骋学长,成绩好又会打球,理应该尊敬崇拜下。
但如果是校篮球队里,那就是谁打得好谁就横。
行骋就是最横那个。
对应与臣他从来没客气过,个北京来转学生,凭什代替他天天在宁玺跟前晃?
宁玺听应与臣这句话,差点儿没憋住笑,伸手推行骋下:“你别烦。”
对,这小半辈子都跟你绑块儿。
你后半辈子还跑得吗?
宁玺没太明白里边儿意思,只是觉得行骋又在耍混蛋,没太搭理,也没管鞋带怎样,抹把汗水,撩起球衣边角扇扇风。
也不知道是不太自在还是真热,宁玺轻声说句:“真热。”
他垂眼,睫毛看着跟夏天傍晚隐在火烧云后金光似,闪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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