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家休息夜,风堂乖乖给封路凛发消息,等到半夜也没等到回复,心想估计又加班,真是辛苦。
他晚上没睡好觉,早晨起床才看到封路凛半夜两点回句“晚安”,风堂乐呵,心里默默念叨句“早哦”。
他刚坐下饭桌,手机震动,接起来是贺情打电话过来问:“你今天去车行没?”
“还没去,怎?”
大清早,手上还夹几筷子面,风堂说:“就账房先生,天天往店里跑干什,看你俩秀恩爱吗?”
贺情偶尔打电话过来,风堂刚下马揉腿,贺情在那边问,你干嘛啊。
风堂说,刚从法拉利上下来。
贺情:“哇……你猜在哪里?”
风堂没说话,贺情继续说:“小爷举报你路上!”
风堂说:“不是车。”
然已经走错路。
离封路凛,他得专心开车,但如今满脑子都是封路凛样子,难免得找事把“心魔”暂时排掉。
他边开车边看眼前立得比树木还密集莲形街灯,想起传闻说这灯申请国家专利,好多城市都在用这个做大道街灯,光费用都好几个亿。
最近市里风平浪静,除交警队集中火力查飙车党以外,似乎没大事。风堂会给自己找乐子,偶尔去骑骑马。因为城市资源已经匮乏到打高尔夫都得去大厦楼顶,他又有些恐高。
马儿还是兰洲养,贺情说颠簸起来屁股疼,他屁股金贵,不玩儿马。
“别呲儿!”
贺情毫不客气,“秀恩爱怎?就是恩爱才秀,不恩爱还不秀呢,那天不就发个照片你叨叨到现在,改明儿你别让逮着你在封路凛床上……”
“在封路凛床上,嗯,在他床上做什?”
“做,做……”贺情哽咽半天说不出个所以然,涨红张脸,“段位没你高,不跟你横。”
他停顿过后,继续说:“今天店里经理说有人来找你,说两年前你那事儿有眉目。
贺情然道:“你哪个炮友叫法拉利?”
风堂怒,挂电话,挂之前不忘骂贺情句:炮你个头。
风堂不爱进马厩,久而久之也少去。兰洲玩马,就好比贺情玩车,这两个人玩得风生水起时候,风堂还在玩感情。
现在这“爱好”羞于启齿,风堂头次真正心动……
倒像人眼泪,根本憋藏不住。
最开始贺情听说玩儿马,还以为是法拉利,瞪着眼骂风堂,你干什玩意儿呢啊。
调马驯马非常花钱,骑马也花钱花时间,风堂觉得养马倒是不贵。但他没精力,都玩儿兰洲养老马。
柳历珠建议过他打高尔夫,风堂说玩不,太闲,他多动症。
兰洲有匹老马。
因为法拉利标志是匹骏马,所以风堂给它起个名儿叫“法拉利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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