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情在旁边懵逼,兰洲摁住他就往地上扑。所有人以为兰洲反水,留风堂人气喘吁吁,场面极其混乱。
高中打架,谁保护谁啊。光顾着挥拳头去,手脚并用,自己打自己人都不知道。
他甚至觉得“接吻”如今变成神圣事情,和“上床”程度不相上下。他只见识过酒店床,还没玩过别。在他意识里,床上做爱才叫上床,车震那得叫上车,野战就更不说,估计得把草甸子都上圈。
风堂曾经认为,做爱不过那几个动作,能认真听人喘都是最高礼数。现在对着封路凛,他不但想听喘息,还想放首《Siboney》。
就是这次“晨间战役”,风堂莫名觉得,他和封路凛从两条平行线,逐渐开始相交。
估计下午才完事儿,你先走。”
风堂直惦记着要跟封路凛吃顿饭这事,又想起自己没买鸭架,正想说等他,手机没命地开始响,心中暗骂是哪个……得,是柳历珠。
电话接,难免少不顿骂,挨完后,柳历珠开始问他情况,并且叫他赶紧回家。
风堂听话,只得先跟封路凛告别,说改天再约饭。
临走时,封路凛不解,说怎老惦记着要吃饭?风堂满不在乎地说,想看你食人间烟火是什样。
回家后,他把车停好在车库,手机微信在扶手箱内,震得跟什似。他拿起来看,是岑七他们那边拉个入会群。开群收款,每个人付500元。
风堂正在纳闷,这他妈良心发现?才收500,以前不是五十万。他利索地给,发现是订金,给兰洲发条语音大骂,敲诈啊!
他正气头上,封路凛发来条语音:“风堂风堂,到家没,到家没。”
“你传呼机用多是吗?”风堂回道,“到家!”
等会儿,封路凛没再回,风堂忍不住又加条:
早上冲突过激,风堂挨揍,开着车浑身难受。他忽然想起封路凛被传去见那几个肇事者时,阴沉下来表情,心里竟有那丝丝舒坦。
高中惹那多破事儿,他好像几乎都是保护别人那个。封路凛态度,让他有种被护着“错觉”。风堂高中打过次架,大晚上下自习,堆内分泌失调男生站旗杆下要往上爬。
当然没有人能够上去,只是在这里约架,偶尔有老师路过,问他们在干嘛,风堂说,爬旗杆。老师说好,遂,叫来保安。
保安来得晚,这边已经激烈开战。风堂自然还不用自己动手,负责“点火”就行,来二去,两方人马难舍难分,风堂气急攻心,声怒吼,老子今天不弄死你……
兰洲看有人拿手机在拍视频,心惊胆战,怕落人口实,于是抢话音量大得前所未有:就弄死贺情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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