封路凛说完,站起身把风堂拉进怀里,再草草教几招。风堂明显看出来他就是耍流氓,瞪着眼问:“这是防身术?”
“算吧。”封路凛说,“近身格斗,就得……”
他语毕,摁住风堂腰腹,将人又贴近些。封路凛在风堂耳畔,继续说:“再近些。”
风堂耳朵痒得难受。
他笑声,哼唧几句,努力掩饰过自己“酥掉半边身子”,反手将封路凛制个措手不及。他还没得意过神来,封路凛握住他手腕又将他翻身过来,勒住脖颈下方,再以膝盖顶上他腿根,用力地抓紧肩头。
“推。”
风堂不甘示弱地看回去,空气又变得粘稠起来。
封路凛笑,唇角勾起:“那再爬上来。”
“不用你爬,”风堂主动翻身,伸手去抱他,“自己跟着跳呗。”
封路凛喉头哽,忽然明白,什叫鼻酸眼热就在这瞬间。他反手搂住风堂,用发凉嘴唇碾磨他额角,心中千百句诺言情话通通围堵成结。
口上添颗朱砂痣。
见风堂没吭声,封路凛又说:“犯很大很大错。”
风堂以为他还在说假装掉下楼事,拍拍他胸口,摸到锁骨边小块旧疤,忽然自己心上也扯得疼。
他小声说:“在努力努力地原谅你。”
封路凛失笑,他自然知道风堂不明白他说到底是什“错”。他只是又添句:“那你得记住今天说什话。”
封路凛闻他耳后那股香,粗喘着气道——
“还是更好用,你以后带吧。”
风堂没说好,也没说不好,只是顺着封路凛动作,又软绵绵地滑到地上。这雨还没下下来,阳台冰冷瓷砖地上被封路凛添个拖过来绒毯。
他躺得舒服,也享受这种“露天感”。
封路凛翻过身,伸手拨他睫毛,说你要不要
他再说不出话来。
风堂还傻着,但他也不想再计较。
风堂感冒,封路凛不敢让他再躺太久,把他弄起来坐好,又进屋去拿厚衣服出来。风堂说不想进去,从房间小冰箱里开两罐儿苏打,口就干,爽快。
他想起刚才被封路凛全面钳制窒息感,嘀咕道:“你格斗真厉害。”
“以前在军校学……教你几招简单。”
“君子言,驷马难追,”风堂身处环境进入黑暗,话就变得多,“五匹马,六匹马,七匹马,八匹马,都追不上。”
封路凛说:“要什马?你说话,亲自去追。”
他低头,浑身发冷,风堂这会儿正趴在他身上,闭着眼副难得乖巧相,都要睡。封路凛用手肘撑起身子,正要脱衣服,风堂睁眼醒,说不冷。
封路凛垂眼看他。两个人目光交接,火花跳动。
封路凛问:“你还推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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