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虐心都快被风堂软绵又傲气样子折腾出来,含住湿热咬,风堂闷哼出声,不甘示弱地反咬回去,直到都快觉得肿才放开。
风堂今夜喝红酒,口腔内湿软地舒服。
封路凛上瘾,也知道这露台面朝江岸树林,应该不会有人看得到,便托住风堂腰,寸寸地咬他耳垂,哑声道:“今天想在哪里做?”
“要草莓,”风堂拉开衣领,仰头,气焰特别嚣张:
封路凛又问:“没在楼上?”
“嗯……渴,懒得烧水。”
地下室信号不好,风堂匆匆选完,乘电梯上去,开门就见着窗帘外人影模糊。般人见此情景都会被吓到,但封路凛轮廓,他再熟悉不过。
开锁拉窗帘,风堂个“你”字还没说完,嘴就被堵几秒。封路凛又松开,舔唇角,说:“你好甜。”
风堂脸热,眨眼道:“别给提甜啊。你叫那久糖糖,占那久便宜,才知道什意思。”
凛先回家。
最近封万刚出差,忙得连轴转见不到人影。菲佣阿莉做饭越来越有家乡口味。
晚饭点到,封路凛捉着筷子,面对几米长桌、餐瓷碗筷,倒忽然吃不下。桌面摆葫芦鸡、海参烀蹄子、金钱酿发菜……明明都是他喜欢,但怎就是咽不下去。
饭厅没开灯,封路凛点盏蜡烛,匆匆咽下几口,收碗筷,对阿莉说:“阿莉,吃好。”
“好,好,”阿莉走上饭厅来,“阿凛,今晚,住,住家吗?”
封路凛趁机搂紧他,边吻着边摸上他后背:“怎?你不喜欢?”
“喜……喜欢,”风堂耳朵又被捉住,他快压不住喘息,不断地重复:“喜欢,喜欢。”
也不管这里是不是阳台,封路凛掀起窗帘将两人包裹在内,摁住风堂后脑勺,用唇舌深压进对方口腔。
窗帘布料挺厚,将两人裹得极紧,大腿全面对面贴在处。风堂根本没料到他有这招,浑身被亲得发软,攥住男人穿在外套里面还未换下警服小声骂:“亲几下就不行?”
封路凛抬起他手臂环上自己脖颈,没命地捉住他嘴唇亲,“很软。”
封路凛沉默阵,摇摇头,“不住。你早点休息吧。”
天黑下来,时针过十点,封路凛没犹豫,开车出门,直接杀到风堂家楼下。他先观察圈风家车库,再又在门口等半小时,确认柳历珠不在家,进过院墙,攀上楼露台,踩住水管。
十分钟不到,他直接翻到二楼风堂阳台上,利索。
封路凛看窗帘内没开灯,以为风堂不在,掏手机打电话,“你没在家?”
“不是跟你说过吗,在。”风堂正在地下室放红酒地方选待散葡萄酒,“怎?选酒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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