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在呀。”
风堂闭着眼任他亲。
封路凛又说:“二十五岁,要开心。”
看着风堂眼,他想起年初那次相遇。暗夜里视线交汇,从此生命脉络也装点新灯盏。
房间里灯光很暗。
暗到只看得到大床上起伏被褥,团在处,不断有些异样响声入耳。封路凛把被褥掀开些,露出两个人头,已浑身汗。
偶尔有只细白手臂搭上被褥,搂着上面那个男人后脖颈,又掐又打,没十多分钟就起鲜红印子。偶尔又有腿伸出被褥,像不知道受什刺激,脚趾都抽搐着蜷缩起来。
第轮酣畅淋漓“战役”结束,风堂已没多少力气说话,攀着封路凛后脖颈,咬着牙说:“这是你给生日礼物吗?技术好不少啊?”
“对啊,天天搁家里对着你照片儿练,”封路凛亲他汗湿耳鬓,“多久没发新给?”
得过房间背景墙上高价饰画。
蛋糕没有切,点蜡烛就放桌上。房间里如既往关灯,只剩蜡烛上簇小小焰苗烧得安安静静。
两个人开着制冷空调,裹在被子里,脚挨着脚。明明都热,却偏偏还要没命地抱在起。风堂会儿置气翻滚到边,会儿又回来蹭封路凛腰,笑着咬他喉结。封路凛被咬得疼,仰躺着托住风堂,把人抱在怀里,说他皮痒。
风堂捋半边被褥下来,露出肩头,哼道:“挠啊。”
“挠什挠,”封路凛躺着,“自己趴上来。”
风堂笑着骂:“变态……”
封路凛说:“半斤八两。”
“生日你就这说?”风堂懒懒地,“你该说什?”
“生日快乐。”
封路凛说完,用手指绕过他脖颈,托起他潮红半张脸。“宝贝”两个字在喉间千转百回也未出口,封路凛想又想,还是低低地唤他名字:“风堂。”
“你根本不解,”风堂说着气,还是乖乖躺下,“是要你坐起来抱!”
他说完,封路凛裹着被子坐起来,顺带把他也罩住。两个人顶着床空调被傻坐着,都在被褥里望着对方笑。风堂莫名其妙笑得肚子疼,又不让封路凛掀开被子,最后两人你看看、看看你,也不克制,终于无可救药地吻在起。
“不解你?”封路凛喘着粗气,“你睡觉从不穿袜子,只喜欢裸睡,还必须手里抱点东西。吃西瓜只吃红绿间不甜地方,喝可乐必须加冰,吃汤圆会数清楚有多少颗。”
“放屁,谁喜欢裸睡!是为方便你也方便。”后四个字出口,风堂吐息温热,勾得封路凛小腹紧,掐住他半截儿腰身揉捏,道:“怎才是方便?”
“别说!”风堂声叫唤,急着脱裤子,“干起来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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