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不是因为你变,有喜欢人。以前地位哪儿这低啊,靠。以前你对和兰洲多好,三天大聚天小聚,吃个寿司都巴不得给弄口热乎……”
风堂瞬间严肃:“贺情,你别恶人先告状。”
贺情跳起来:“他妈这叫帅哥先告状!”
风堂瞪他:“你还跟扯东扯西?”
“行吧,是先找对象,但是,”贺情边想边说,又没底气,“但是……好吧,不闹,理解你。”
“……”
“你印不印?不印去印应与将——”
风堂说完站起来,贺情扔psp扯住他衣摆就喊:“你回来!”
被贺情气得笑,风堂开始反击:“你那痣点没?不是说克妻吗?是谁上高中时候天天说哎哟要去点痣,这颗痣太不吉利……”
“操,现在看怎还挺顺眼。”贺情拿着镜子骂句,“应与将说特别好看啊。看他也没被克着。”
“你知道什叫灾难吗,就是跟老男人吵架。”
贺情歇会儿手里psp,夹块糍粑入嘴,气,“屁大点儿事气半小时,能不能宽宏大量些啊。”
风堂舔舔嘴角红糖,慢条斯理地,“你又干什偷人放火事……”
“没有!敢吗?!”
“你不敢吗?”
游戏局玩儿死,贺情开始吃零食,“哎,总觉得咱洗车行叫‘黑洞’不太吉利。洗洗洗就洗没,谁敢来啊。”
“改名儿吧,叫二手车批发,档次下给你整上来。”风堂往沙发上靠。
贺情闷道:“你太嚣张
“自从跟你好,人腿都断过,还不克?快去点,”风堂掐他下巴,“男生女相,作孽。”
贺情被“人身攻击”,哽咽:“你真是属麻将,不杠几句会死。”
风堂说:“彼此彼此。”
两个人各自拿着手柄玩会儿,谁都没搭理谁。贺情理亏,挪过去点,说:“行吧……服个软。咱俩都是属麻将。”
风堂没憋住笑出来,“你怎这乖啊。”
“不敢,”贺情委屈,“天不怕地不怕,就怕应与将给脸色看。”
“不过说真,真到他宽宏大量那天,你就知道什叫玩完。”风堂掌握着客厅里电视遥控权,边吃葡萄边说。
他盯住屏幕上市内地方台上新闻30分不放,低声骂道:“这新闻栏目也没见着给脸上打个马赛克——封路凛以前那是般人吗,能这样出来抛头露面吗?还好现在爱看电视年轻人不多,不然又得被他们交警队借机宣传,炒得顿火……”
贺情正打游戏打得焦躁,瞪他,“怎着拍你男人还要收费?你再嚷嚷把他照片印百份,派迟刃青三十个保镖上街发小传单去!”
“你印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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