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摸摸,又看看——怎那像吻痕?
刃唯下脸红,又着急,怕成景廷不在意,又怕成景廷误会。
刃唯急忙说:“直都在房间里,也没有找别人,这怎回事……”
“没找人吗?”
成景廷开始“贼喊捉贼”,坏心眼难得起来,又说:“好像是吻痕。”
不过,他目光很快被蛋糕吸引:“你怎知道喜欢吃甜?”
“草莓、珍珠,你自己说。”
“啊,你还记得……”刃唯脸热,没出息地端过那盘小蛋糕,叉子摁,奶茶就从蛋糕里流出来些,甜得他嘴馋滋儿亮,心情都好不少,“你们今天真没有高空作业者?”
“有。”成景廷停顿下,“蛋黄酥骗你。”
今天确实没有……
刃唯看他小脸皱起来,又解释:“就是高空作业者。”
蛋黄酥难得正经讲话:“哦,好,您继续。”
“看他眼,他看眼,然后,他,他,他他他他……”刃唯眼神往外瞟,“刚刚没人掉下来?”
“没有啊,”蛋黄酥眨眨眼,“们酒店近期也没有高空作业者工作。”
“什?!”刃唯傻,怒道:“那看到是什?是鬼吗?!”
“吻痕?真没找谁!”
成景廷“嗯”声,目光努力挪开,镇定道:“那,这叫鬼掐青。”
“什鬼啊,你逗玩儿呢。怎会有鬼,不可能。”刃唯捏着那处淤青敲敲打打,嘴里没停,“还真就奇怪,明明没磕碰也没摔着啊。”
成景廷开始望天:“是挺奇怪。”
“什鬼那变态……操,”刃唯有点委屈,“亲
但刃唯看到那个“人”是什,成景廷就不得而知。他不想刃唯察觉出什,更不想刃唯害怕。
“哦,那你打电话联系下,看看人是不是还在上面,或者去看不到玻璃墙上工作?”刃唯说着,舔舔唇角糖渍,“要不然你陪去外面看看,看看有没有……”
短短几分钟,说人下班也不可能。
成景廷急中生智,目光聚集到刃唯胸前,“你这儿怎?”
刃唯低头,看到自己胸膛上,留块紫红色痕迹。
蛋黄酥暗自偷乐,你别说,还他妈真是。
“经理呢?叫你们经理过来,都什破事儿。”
刃唯往沙发上坐,腿翘起来又觉得不妥放下,往后动作让衣领微敞开露出小块白净胸膛,也不知道是刻意勾引谁,刃唯又加句:“嗳,要那个姓成经理。”
成景廷来时候已过五分钟,为表歉意,他从吧台取块珍珠爆浆熔岩蛋糕,往桌上放,淡淡道:“不好意思,久等。”
明明就是道歉,刃唯倒觉得成景廷态度像想赶客人主人翁,冷淡得要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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