刃唯抱着初五在更衣室外结界前站好久,直到日落西山,猫人,都快要打瞌睡。
再醒来,刃唯在房间大床上。
全落地窗户,映亮满城风采。刃唯想到每次和成景廷躺在床上看日出日落时,成景廷眼神总是发亮。他似乎
他看得出蛋黄酥是悲从中来,隐约感觉成景廷要出什事儿,又不敢去多想。蛋黄酥见他陷入沉默,又想起成景廷走时说那句“不要多话”,连忙开始多话:“您,您去多飚飚车、买买房,有事儿没事儿打打高尔夫,吃着火锅唱着歌,这几天眼睛闭睁就过去!们酒店这几天都不营业,您也不用常来……”
快被他气笑,刃唯刚想说什,怀里忽然蹿进只小黑猫。
刃唯认出来是初五,连忙蹲下来抚摸它头。
初五抬腿张嘴,打个哈欠,毛茸茸尾巴卷,将刃唯细瘦手腕扣住,又凶凶地“喵”几声,像在责怪他不好好吃饭。
都不用初五说,刃唯能感觉到自己身体天不如天,这样下去根本不是办法。他总算明白,为什最开始来X时,成景廷而再再二三地给他强调,快走。
“让开。”
这是刃唯今天蛋黄酥说第三遍。
X酒店更衣室门口,本该是“上下级”关系二人剑拔弩张,蛋黄酥往后退步,背脊抵在结界之上,表情严肃。
他已经紧张到不行,说话发抖,“刃,刃小少爷,您就别为难……老大说要闭关五天,这谁都进不去啊。你看,”他说着往结界上踹脚,疼得捂脚叫唤,“看,看见没?真进不去!”
刃唯走近步,用食指在结界上点点。
自己宁死不屈地不走,就真走不。
他揉揉初五头,轻拍它小屁股,哄道:“初五初五,你帮进去看看他好?”
初五喵毛瞬间竖立,弓起背脊,弄死不进去。它努力拍打结界,回头又用小眼神瞥刃唯,像在说:不好意思,哥,他妈也进不去。
当然,初五会不会骂脏话,刃唯就不知道。
他失去最后希望,只得乖乖听从成景廷意思,在外面等着,别担心。刃唯低头数日子,已经两天没有见面。
软软,又烫,就是怎也破不开。
刃唯情绪冷静下来,面带凶相:“他怎给你交代?”
这小鬼……自己也别为难人。他从费尔曼酒店跌跌撞撞地跑出来之后,随手招车,想也没想就往X酒店来。而成景廷,已经快两天没有回复自己消息。
“他就说,身体不适,需要闭关。具体事儿,等出来再给们讲。”蛋黄酥挺有耐心,张苦瓜脸,想哭,眼里流出来全是血,又手忙脚乱地擦。
刃唯看得打个寒颤,“你哭什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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