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本事,”路见星说,“你锁啊。”
路见星瞥他眼,嘴角弯弯,“牛奶糖要化。”
“什?”盛夜行时跟不上小自闭脑回路。
“牛奶糖,”路见星眨眼看他,“不能床头。”
唐寒开始当翻译:“是说牛奶糖不能放在床头吗?”
“中午,”路见星指指窗外,“阳光。晒会化。”
这回路见星想好久。
他抓过打分红笔在小人儿眼尾下杵个红点,盖上笔帽,垂着眼眸,又是阵沉默。
许久,他才说:“想对个人好。”
唐寒乐。
她作为这群青春期大男孩儿老师,第反应就是路见星有喜欢人,但这种想法连她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。她是研究过课题,国外有好多对生活在起自闭症夫妇大多都还难以理解个“爱”字,但对方又确和自己如此密不可分。
,阴沉沉眼神时没收住,直接锁路见星身上。小自闭还特别不犯怵,像是在毫无压力地怼他:“盛夜行。”
唐寒憋着笑点头,“喔……老师懂,是生气对不对?种正在发怒状态。”
“嗯。”路见星也点头。
盛夜行后悔围观,气得有点儿牙痒痒——小自闭怎就没记住自己温柔时候?电热毯、牛奶、黄桃罐头这些东西都白送?
哎。
“嗯?你什时候给拿牛奶糖?”盛夜行愣会儿,心想好像昨晚上小自闭是有点儿鬼鬼祟祟。
路见星但笑不语。
看路见星不说话,盛夜行开始在唐寒面前翻小帐,“对,路见星,你还没跟说你钻衣柜事儿。下次咱能不钻?到晚上,稍微做点儿梦你就钻衣柜。背贴着墙睡觉还不嫌凉?”
路见星:“锁。”
盛夜行:“啊?”
接下来正式面试并不难,无非是问些生活上问题。
比如“你们前天去吃什好吃”、“有没有在社交网络上认识新朋友”、“觉得自己状态如何”、“每天渴望独处时间是多长”等等……
唐寒还记得路见星刚刚到校时,曾在办公室里个人趴着不动,根本不愿意沟通。
不管谁靠近他,他都只有句话:求你,让个人待着。
当唐寒问到“最想和搭档说句话”时,盛夜行率先抢答道:“不要钻衣柜。”
小自闭睡觉要贴着墙、偶尔钻衣柜、必须有条腿搭在被褥外边儿这些细节他都注意得到,怎到小自闭那儿,自己就他妈只剩下个“怒”?
盛夜行有点挫败。
不过盛夜行注意力很快又被师生二人互动给吸引过去。
翻到“哀”,是个小人儿正在流泪表情,路见星想也没想,直接说:“回家。”
唐寒没多说话,又换个“乐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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