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寒假不见,对方好像又长高点,也瘦,精气神很足,看不出来是大病初愈。他穿双黑色球鞋,羽绒服也是黑色,头发不是寸头,但还是好帅。
“没剪头发。”
这是路见星见到盛夜行第句话。
“倒想去,”盛夜行接过被路见星拖得七扭八歪行李箱,笑,“那天带着盛开说去给她剪个什公主切,舅问剪不剪,说要,想剪回寸头。舅吓得赶紧给塞几百块红包。”
“哈哈。”路见星笑得很捧场。
电话那边路见星正窝在床上拿着手机看盛夜行发过来电子烟花视频。
被窝里很闷,热得他满掌心都是汗。
他看得捏捏自己鼻子,眼睛看疼。把手机放到身下歇会儿,他才又慢慢把手机拿出来,擦干掌心汗水,继续捧着手机又看好多遍。
他看盛夜行说游戏,还挺好奇,但是没多问,拿好手机又发会儿呆。
路见星在收假前天坐动车回市里。
人望着熄灭下去屏幕发愣。
可不太明白,为什你讲出来给感觉,和爸妈不样?因为能模糊感觉到在听着你讲话时候,呼吸是快、耳朵是热。
你说每个字,都变得清晰。
收假前天晚上,盛坤开车载着外甥和闺女去趟市里演出电子烟花地方。
电子烟花燃放时长长达四十分钟,几乎花样不重复,在高空燃放可看性极强。盛开起先听说不是真烟花爆竹,气得压根儿不想看,结果小姑娘人到现场,就被迷得挪不动步子。
“傻乐什,你都听不懂,”盛夜行递给他杯买好奶茶,“晚点十分钟吧,奶茶都凉。”
“听,听得懂。”路见
由于盛夜行说要来接他,路见星也勇敢地朝家人表达可以和同学起去学校意愿,做父母更是大喜过望,说把他送到动车站就回去。
开始,路见星还会受不动车声音,后来他就慢慢适应。
两个小时路程不算远,他盖着围巾睡觉就到。只是动车上小孩儿和乘客脚步声过于让自己敏感,戴上耳塞也没太睡好。
路见星也不生气,坐起来往窗外看看,数完树木数农村房舍,时间会儿就过。
下动车出站,老远他就看到站在出站口脸焦急盛夜行。
盛夜行看几分钟也没闲着,拿手机全给路见星录下来。都录十秒小视频,刷屏似发过去。
——今年没怎看到烟花吧,你们那儿城里应该放不。
——你是没在身边,不然就带你去网吧玩儿蜘蛛纸牌,赢就有得看。
还没等路见星发消息问,盛夜行就急着又回复:
——种游戏,赢就有烟花可以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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