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夜行单腿踢住课桌，将板凳朝路见星那边挪
点儿，再把路见星
手揣进自己校服
“不是制服，是制度，”盛夜行解释，“游戏规则。”
路见星重复：“规则。”
“对，”盛夜行曲起手肘撞
下对方胳膊，“比如
稳定三天，你就给添朵红花儿什
，再奖励点儿额外。怎样？”
路见星皱眉，似乎开始思索这个颇有深意“额外”包含什。
“额外。”他在询问。
“这‘152’什意思？”盛夜行好奇。
路见星先是没吭声，等会儿才说：“十月、十二月、月、二月、三月……”
回答问题喜欢从侧面是他“小问题”，盛夜行也乐得去猜意思，摸摸鼻子，故意道：“来猜猜，‘152’是来学校多少天意思吗？”
“嗯。”听他解释，路见星眼睛亮亮，又加次：“嗯！”
被认同完毕，盛夜行又想起去逗路见星：“路冰皮儿，机器人得‘嘀嘀’两下，知道？”
课桌之间挨得并不太近。
盛夜行和路见星常年坐在最后排，偶尔走个神被前座林听提醒下，视力够好倒也能跟上节奏。
盛夜行打他那个“记仇本”很久主意，时不时把本子拿过来翻看，发现自己名字后边记录得很少，只有零零碎碎几个小月亮章，非常没有存在感。
虽然说少发病是好，但盛夜行还是想趁机多找路见星说点儿话、接近下。
因为是在上手工课，班上大家都在各忙各，都在想怎把手里“工艺品”折腾出花儿来。盛夜行低声喊路见星几句，路见星并无反应，他干脆撕块小纸片写字过去。
盛夜行说：“比如陪你睡宿，和你吃顿早餐之类？”
思考会儿，路见星从校服兜里伸出都快要汗湿手，掌心向上，做个微凹手势，像是托着阵风。
阵微风，吹得他心痒痒。
他吸吸鼻子，将手又抬高点，略显吃力地说：“可以，牵你手吗？”
说完，他手下就被盛夜行牢牢抓住，再压到课桌底下。
路见星：“……”
哪有那容易上当？
不嘀！
“来，”盛夜行说，“们规定个新制度。”
路见星：“新制服。”
纸上两个字：在？
以下是两个选项：在或不在，还专门画方框，旁边儿写：请打勾。
路见星没像从前那样在方框处打勾，而是在纸上写个歪歪扭扭：在，并且小声念出来，再更小声地跟句：“完毕。”
“完什毕，”盛夜行低笑，又怕被守课老师看到，只得拿手掌遮住半张脸，“机器人似。”
路见星正埋头写字，想把他手里纸花瓶上写满个“152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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