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听说时家小少爷喜好各种美食,却独独讨厌黄瓜……也是,黄瓜这种没滋没味东西,对于喜欢重口人来说,确实不太讨喜。”廉君悠悠开口,夹起颗花生米。
时进手僵,筷子拐就戳上酱黄瓜旁边三色炒虾仁,在脑内和小死扯皮:“你家宝贝这是给摆鸿门宴来,你就不能管管?”
小死哼哼唧唧,不愿面对现实:“胡、胡说,家宝贝心性纯善,才、才
时进嗖下把手收回来,也要哭,解释道:“那什,不是故意摸你手……”
“知道。”廉君收回手,按桌边呼叫铃,声音轻轻,“就像你几天前不是故意摸腿样。”
时进:“……”想哭,却没有眼泪流出,你为什是这样宝贝。
铃声刚传出去,推拉门就被敲响,五天前在大厅里出现过男人之出现在门口,表情恭谨,唤道:“君少。”
“卦三,去把时先生东西拿来。”廉君吩咐。
廉君今天穿身青底白纹袍子,整个人懒懒歪坐在浅色榻榻米上,背靠着个米色靠枕,看起来不像是黑社会大佬,倒像是风流写意古代贵族少爷。
他等时进落座后亲自给时进斟杯酒,问道:“很开心?”
时进脸上微笑秒卡住,看着廉君头顶显示为600进度条,风中凌乱,在脑中狂喊:“怎回事?你家宝贝进度条不是在五天前降回500吗?怎现在又涨100!”
小死也是懵,傻傻道:“、不知道啊。”
没得到回应,廉君看向时进焦点消失眼睛,不动声色地问道:“你在看什?”
卦三低应声,又轻轻关上门。
室内再次恢复安静,时进这次不敢再乱看和乱说话,埋头装雕像。
廉君也不看他,拿起筷子吃口菜,淡色嘴唇染上点艳色,问道:“怎不吃,菜不合胃口?”
明知故问。
时进仍是紧紧闭着嘴,乖乖拿起筷子,伸向距离自己最近盘酱黄瓜,心里打定主意要和廉君这个食人美人保持距离。
“在看你……”时进话刚起头及时回神,心里紧,手比脑子快地倾身按住廉君仍然握着细口酒瓶手,干巴巴微笑,“……看你气色不太好,你看,没成年,你身体不好,咱们现在都是不适合喝酒状态,所以这个酒就算吧……”
廉君视线落在自己手上。
时进本能地跟着看过去。
只见精致细口瓷瓶上,只肉肉白白手正不知廉耻地抓着下面那只苍白修长手,紧紧,看起来特别不要脸。
小死又哭又笑:“看到你们相处得好应该开心,但是进进,你进度条怎又涨!直接950,好怕呜呜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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