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早餐过后,容洲中提出告辞——他已经翘班太久,得回去赶进度拍戏。
时进送他到机场,下车之前,他小心地戴上口罩和墨镜。
“你这是干什?”容洲中抬手拉拉他鼻梁上自己送墨镜,疑惑询问。
时进忙把墨镜重新扶好,解释道:“二哥这次出事,完全是被连累,现在那些坏人很有可能在盯着,咱们最好小心些,别被人发现关系,免得又连累你。”
,唰下冲到他面前,揪住他衣领:“你说什?小进说他想让你很在意他?小进说?他想?你确定这是小进对你说,不是你自己在发白日梦?”
费御景微笑,说道:“从来不做白日梦。”
容洲中被他笑得心肌梗塞,想起刚刚时进对自己无视,忍不住骂道:“你刚刚是不是故意引走小进注意力,你卑鄙!”
“谢谢你给这个卑鄙机会。”费御景抬手拍拍他肩膀,真诚得可恨,“你昨天对小进说些什吧,他突然主动对跨大步,很开心,谢谢你帮。”
容洲中倒抽口凉气,伸手掐他脖子:“……要杀你!”
“不在意这些。”容洲中闻言居然笑,伸手把他脸上墨镜摘下来,揉下他脑袋,“那些人如果敢来,就让所有网络新闻头版头条都印满他们照片和信息,把他们曝光在全世界人面前。”
时进皱眉,说道:“三哥,没有开玩笑,那些人很危险。”
“也没有开玩笑,也是很危险。”容洲中昂起下巴,突然变得臭屁起来,“拥有可不止是演技和影响力,能左右东西,可比你想象
“谢谢你。”费御景还在道谢。
容洲中真想杀他,手指动啊动,又回头看眼洗手间门,最后还是不甘地把手收回来,皱眉看向费御景,稍显烦躁地抓抓头发,拖把椅子坐下来,说道:“二哥,希望你不要觉得小进主动是理所当然事,他放下很多,舍弃很多才重新站在们面前,去年他和和解时候,有瞬间差点以为他已经疯……反正,你别再丢下他。”
费御景脸上表情收敛,问道:“连你也觉得会再次丢下小进?”
“不然还能怎觉得?你参与所有事,却又个人游离在外,跟个在和们玩角色扮演游戏npc样。”容洲中皱眉嘀咕,嫌弃地看他几眼,起身走到陪护床边,捡起自己手机,朝着他轻轻摆摆,“只希望小进以后都能睡得像刚刚那样,安稳又香甜,没有做梦,就算做梦,梦里也没有过去们。”
费御景闻言看向时进睡过床铺,想起时进后半夜明显不怎安稳睡眠,垂下眼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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