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天歌没法回答她
话，只好摇头而笑。
老嬷嬷说：“
还记得今日三月初三，还是你生辰呢！”
慕韶光听着两人说话，耳畔似乎也响起
个声音，那是他自己在问：“听人叫你‘阿叶’，这是你名字吗？”
另个还有些稚嫩声音回答他：“姓叶，就叫阿叶，没有名字。”
“诗说，‘天歌应春籥，非为是春风’①，遇见你时候，春光骀荡，天音如曲，帮你取个名字，就叫‘天歌’如何？”
在她们眼里，叶天歌是这样幸福，她们羡慕着叶天歌美丽外表与高深修为，也羡慕她被那样风度翩翩师兄呵护宠爱。
还有人带着点羞涩，小心翼翼地跟叶天歌打听着慕韶光平时都做什
，喜欢什，有没有道侣
。
叶天歌很久没有接触过这些小儿女心思，不禁有些好笑，又有些新奇，可惜这些其实她也不知道。
正随口编两句，就听有个老嬷嬷问她：“姑娘，你师兄叫你叶师妹，你姓叶啊？你……你认不认识们村上老叶头啊？看你真是眼熟。”
叶天歌吃惊地看着她：“你是——？”
说话，送点吃，就是怕冒犯。看她……是不是有什事不高兴啊？”
慕韶光道：“不会，她就是性格文静，不太爱说话，其实心里面是很开心。”
叶天歌怔怔。
这说……是自己吗？
这时，慕韶光已经接过那个人手里捧着碗，态度随意地递给叶天歌：“他们怕你不会喝酒，这是特意给你熬奶茶，尝尝？”
慕韶光抬起只手，揉揉自己额角。
他知道自己拜入师门之前事情都记不清，那时问旻告诉他，是他少年时全家被魔族所戮，受刺激太大
老嬷嬷道：“是阿阮，你知道吗？”
她试探着问：“你是阿叶吗？咱们小时候常常块玩！”
两人竟是多年未见儿时好友，可叶天歌尚是绿鬓朱颜少女样貌，阿阮却已经白发苍苍，垂垂暮年。
叶天歌道：“……是阿叶，阿阮姐姐。”
老嬷嬷握住她手，欣喜道：“直想着你，这多年，还以为你不在，没想到还能再见面，你还过得这好，学仙法，太好！”
跃动火光下，他目光温柔得像个梦，那双流波般眼睛中含着笑，如那碗温热香甜奶茶样让人无法拒绝。
那种从心肺透出来暖意，就点点满溢出来，她不知道为什，那片刻，她惶恐与紧张，突然不见。
她接过碗，试着向上弯下唇角：
“谢谢……师兄。”
见叶天歌低着头副很腼腆样子，说话也细声细气，其他人对她惧怕也少很多，也有姑娘悄悄凑上来跟她说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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