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
记得。”九尾忽然道，“那时候还小，有幸见过神君
回，也就是那次，在神君
身边见过尊主，还有……第任尊主冥灵，神君司两界杀伐之事，是战神，能跟在战神身边，那时就知道们尊主肯定更不是般妖。神君名字，那时候听人提过回，似乎是叫尧醉……”
尧醉？
战神？
俞音觉得自己好像近日在哪里听过这个名字，倒是九尾回答，让他想起
那次坑死人记忆追溯里，他在北逍回忆中，看到片段。
那时北逍和冥灵还是两个孩子，那个出现在北逍记忆里看不清面容人，似乎就是九尾所说神君。那人身青衫，说话温和，怎
也不像是司管两界杀伐战神。
品味太差，他不喜欢。
北逍见他陷入沉思中，问：“在想什？”
“想把你们妖都那个丑雕像给砸掉。”俞音脱口而出。
马车外驾车九尾咳嗽两声：“尊夫人，那是们妖族供奉神灵。”
“砸。”北逍斩钉截铁道，“回去就砸，帮你砸。”
是那个把上古大妖当阿猫阿狗养那个坏东西。
九尾：“……”
跟在马车周围众妖修：“……”害怕，不敢开口。
“你们神，有名字吗？”给雕像判死缓后，俞音十分惬意地往北逍身上靠，随口问。
“不记得，好多年都过去。”周围妖修纷纷说。
“对啊，对啊，那会儿都还没生出来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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