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说到这里,口气没喘过来,剧烈咳嗽起来,蒋恪连忙给他拍背,同时也沉着脸地瞪着姜桡。
何子濯道:“是吗?那这串珠子又是怎回事?蒋长老和林越醒来之后,你身上灵力为何会突然消失?”
姜桡有些编不下去,时结舌,刚支吾两声,便突然
姜桡挨景非桐掌,有些直不起腰,被两名弟子给硬架起来,跟在何子濯后面,进前厅。
景非桐道:“何掌门。”
何子濯头也没回,说道:“景殿主,请。其他人也都进来。”
这里前厅很大,但所有在场凌霄弟子都进去之后,也就没什空间。
蒋恪本想让蒋长老去休息,但蒋长老却倔着性子定要在场,最后颤巍巍地被人扶进去,坐在张带着软垫椅子上。
他难得说句软话,舒令嘉却半点不领情,甚至颇有些嫌弃:“要不你就大点声,要不你就别说,听真费劲。”
戚光雅愣,道:“有什不敢大声说,谢谢!谢谢!”
有人忍不住笑,这时周围气氛才轻松些。
戚光雅脸上红,扔下句“总之你这个人情记下,别还是等师兄自己来罢”,就快步离开。
所谓家丑不可外扬,可是凌霄派现在在南泽山上,姜桡这件事又牵扯到归派,实在已经弄得很不好看。
大家互相看看,心里面都觉得很惊讶,原以为这种较为私密事情,知道人越少越好,何子濯定然会单独审问姜桡,却没有想到他会让所有人都在边旁听。
何子濯冲着姜桡道:“到底是怎回事,你为何要害林越和蒋长老?说罢。”
姜桡浑身发颤,过片刻,才哑着嗓子说道:“弟子知罪。之前林越曾经当众羞辱过弟子,蒋长老又有心让舒……舒师兄回到门派来,弟子担心那时就没位置,这才时鬼迷心窍……”
蒋长老只觉得脸上仿佛挨耳光样火辣辣,他之前直打压舒令嘉,扶植姜桡,到哪里都对他满口称赞,而如今姜桡每分表现,都好像在嘲笑他是个傻子,尤其是舒令嘉也在边。
蒋长老气几乎要吐血,指着姜桡道:“你这个小畜生,你简直……”
大家都知道眼下何子濯肯定要忙着处理门派内务,识趣地纷纷告辞。
景非桐却没动,而是若有所思地又重新坐下来,仰头冲着舒令嘉笑,见他站在原地,便伸手拽把。
舒令嘉有点不明白他这是在闹哪出,不明所以地看景非桐眼,倒也顺着他意思坐下。
景非桐慢悠悠给两人各倒盏茶,看着外人走个干净,其他凌霄气宗弟子们或惊或疑,互相交换着眼神,却都不敢说话。
何子濯道:“押上姜桡,跟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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