僵持片刻,什都没有发生。
景非桐有些诧异,低头看狐狸,却发现手里小白狐满眼都是愤怒地看着自己。
然后,景非桐眼睁睁地看见,他雪白毛上点点染上淡淡粉色。
景非桐:“……”
他心中突然萌生出个不祥猜测。
那他先前仗着自己狐狸模样,在床上打滚,求顺毛,扒衣服,摇尾巴什,岂不是……
还有之前那个粉色蝴蝶结……
舒令嘉突然恨不得头磕死在石阶上。
景非桐把舒令嘉给接住之后,刚松口气,却见对方好像吓傻样,躺在自己手心里半天不动弹,连尾巴都直,不禁又有些纳闷。
他戳舒令嘉小肚子下:“哎,怎?”
景非桐以前也抱过他很多次,从来不是这样,眼下突然换姿势,那就只有种可能——对方是知道他胸口处受伤。
舒令嘉胸口也确实有伤。
他之前跟姜桡打时候,被他剑气正面撞击前胸,因此摔倒吐血。不过当时并没有留下皮肉之伤,再加上主角光环又回归半,现在也不过只是尚且有些疼痛,伤倒是不重。
但若景非桐这样顾忌他胸口伤,连碰都不敢碰,除非是他根本就知道小狐狸就是舒令嘉,亲眼看见他受伤经过。
想到这个可能性,舒令嘉顿时倒吸口凉气,全身上下毛都立起来。
舒令嘉道:“你早就知道是谁!”
景非桐:“这……”
舒令嘉下子从他
舒令嘉轱辘从景非桐手心中坐起来,爪子狠狠按着景非桐手指头,怒视着他。
景非桐平时聪明过人,但面对喜怒无常狐狸,实在是每回都很莫名其妙,又问:“为什生气,刚才把你抓疼啦?”
舒令嘉盯他会,忽然爪子把景非桐腰畔佩剑给拍到地上。
般人遇到这种情况,第反应应该是这狐狸在乱发脾气,但景非桐知道舒令嘉在剑道上天赋独特,应该不会无缘无故这样做,那多半就是自己剑出什问题。
他神色倏地惊觉,足尖轻点,瞬间退出去十余丈,手抱着狐狸,手指尖蓄力,目光警惕地看着委委屈屈躺在地上佩剑。
要是他真知道,那他是什时候知道?怎知道?
景非桐这个人可真是邪门!
舒令嘉不禁回想起之前两人相处时景非桐表现,心中旦存这个疑虑,立刻发现,他对狐狸态度确实好不像话,而且从来不奇怪自己是从哪里冒出来,又会跑到哪里去。
以前舒令嘉只觉得景非桐应该是没心情去探究只狐狸去向,这时却想,或许……他根本就是心里早已有数。
好家伙,这长时间都不露破绽,挺能装啊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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