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惊蛰低头下下捋言树苗脑袋,继续纠正他:“是披萨。”
“那怎行?”言惊蛰听都替他急,“这房子租金翻倍都有人租。”
“有人租也得看乐不乐意给。”韩野有些不耐烦,他不喜欢在钱上来磨叨个没完,“说是找合适人帮忙看房子,顺便租,又不是为赚那点租金。”
“愿不愿意你说句话就行,别扯那多没用。”
要说点儿不愿意,还真是纯假话。
没人不想住好房子,不想住在宽敞明亮环境里。
韩野对这个问题却显得很无所谓。
“说是租,其实就相当于找人帮她看房子。正经找个专门看房子还得倒给人家钱,找你连钱都不用给,要说找你给帮忙呢?”
房子总不住人旧得快,确实有这种说法。
可这事儿落在自己头上,言惊蛰总有种不真实感觉。
“那不行。”他连连摇头,扯扯言树苗胳膊示意他别乱跑,“不给钱肯定不行,就算你说是帮忙,心里也过意不去。”
尤其在言树苗受伤之后,言惊蛰是真心有余悸,类似事情他承受不第二次,心力和财力都受不。
他也想给言树苗个好点环境,至少……至少这样房子里有饮水器,不用每天烧开水灌进暖壶里。
言树苗还在门口就被密码锁把魂儿给勾走,这会儿听可以住在这样房子里,在旁边直扯言惊蛰衣服,小声喊“爸爸”。
“不吃披达,们住这里吧,爸爸?”
“披什?”韩野听得乐。
韩野倒是有些没料到,言惊蛰都困难成这样,还能在给钱这件事儿上这固执。
想想,他问言惊蛰:“你现在租房子,个月多少?”
“现在是姐夫帮着找,室厅,匀下来每个月千八。”言惊蛰说。
“那你也给千八不就得。”韩野无所谓地摆摆手,“在哪住不是住。”
租房子这种对于言惊蛰来说天大事,在韩野口中,却像是在玩样,张嘴就给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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