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要刺激吗。”他掌心撑着桌面，嘴唇微微
磕碰，“
看着你弄。”
“回房间在言树苗旁边‘刺激’？”段从蹙起眉，“他都多大
，你臊不臊得慌？”
言惊蛰被他描述
画面吓跳，赶紧解释：“不会，去卫生间。”
客厅里安静两秒钟，段从望着他想想，调头走向书房：“过来。”
言惊蛰心口蹦，想起早上段从说要帮他，虽然当时脱口拒绝，这会儿还是下意识跟着走。
段从书房和卧室做同样配置隔音，走进去，空气都明显比客厅更有凝滞感。
气管，呛咳好几声。
“慢点。”段从给他拽张纸，饶有兴致地靠在旁边观察他两眼，“什
感觉，有反应吗？”
“没，”言惊蛰心虚地直咽口水，把药盒搓得不停响，“刚咽。”
段从点点头：“副作用不舒服跟说。”
交代完他真就没再管言惊蛰，去阳台取套睡衣，转身往卧室走。
他没开灯，直接去将电脑晃亮，摁几下鼠标，示意言惊蛰屏幕前坐下。
晃动画面刚映入眼帘，言惊蛰就头皮紧——段从竟然给他放个小电影。
“开始吧。”段从往桌沿上靠，十分自然，“你喜欢那种。”
言惊蛰都顾不上脸红什叫他喜欢那种，见段从这架势，他挨着椅沿屁股都直想出溜，小声暗示：“你不去休息吗？”
模糊又暧昧声音从3D音响中轻轻溢出来，段从调好音量回头，就着昏暗光线，居高临下地与言惊蛰对视。
言惊蛰本来还没感觉，不知道是被段从给提醒，还是心理作用在作祟，听到“副作用”三个字，他对着说明书比较那串可能引起副作用，心跳好像是有点快。
快也没用，曾大夫说，得有性刺激。
这种文绉绉说法从某种角度来说也挺那什。言惊蛰不好意思继续晾在客厅，他还得记录效果，毕竟药也很贵，买都买，不能浪费。
正准备关灯，段从在卧室门口停住脚，目光微妙地又回头看他：“你等会儿在哪？”
“嗯？”言惊蛰没反应过来，“回房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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