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求你。”
他紧攥着言惊蛰,声音无力嗡在胸腔里,沙哑又沉闷。
“哄哄吧。”
吧。”他把吹风机放在洗手台上,拧身往外走。
卫生间空间有限,两人之间只隔着旋身距离,言惊蛰肩膀都没动,直接反手抬胳膊,就将言惊蛰拽回来。
“你到底想让怎样?你是真傻还是真把当傻子?”
他把言惊蛰推到台子上,声音随着距离而压低,又灼烫起来呼吸扑在言惊蛰脸上,带着段从难抑痛苦与恼火。
“到底还要做到什地步?硬不吃,软也不吃,说结婚就结婚,说走就他妈走。”
“敢把事情做这绝,你就该这辈子别让再见到你。你到底凭什自己过不下去就带着小孩回来找?回来又做这幅样子给谁看?”
“欠你吗言惊蛰?”
指控句接句,句句都透着,bao躁。
言惊蛰下意识想躲,后腰抵住冷硬台面,他心慌地抬起头,段从紧锁着眉头看他慌乱躲避模样,突然从内心深处感到萎顿,发觉自己说得每个字都毫无意义。
他高大身影缓缓前倾,再次把脸埋进言惊蛰僵直颈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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