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言树苗爸爸是言惊蛰,他只认这个父亲。”
“有事联系他就够。”
赵榕宣布。
“如果确定身心都没什问题,之后他愿意过来跟你住,会再看情况把他送回来。”
“有需要话可以打官司,费用们出。这期间辛苦你们照顾孩子,大概用多少钱也可以起算上。”
“谁跟你谈钱事儿?”赵榕着急,屈起胳膊肘使劲对下她丈夫,“你说话啊。”
“这安排不是挺好吗?”他丈夫还在懒懒散散地给段从分烟,副社会又市侩嘴脸,“本来不就说好各家呆段儿。”
“你现在怀孕,家里清净点也好。”
段从轻蔑地扯扯嘴角,摆手拒绝。
“那就这样。”他秉持着最后礼貌,朝二人又点下头。
“不是,起码留个电话吧?”赵榕按捺着对她丈夫怒火,拨拨鬓发对段从说,“言树苗有什情况也好联系。”
段从手都没从外套里伸出来,意味深长地看她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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